不管了不管了,她先去喊人,由着大侄女自个处理。
本来坐在廊檐下剥蚕豆的方婆婆忍无可忍,斜眼瞅了瞅西屋没关的窗户,重重叹了口气,搬上小板凳,手里端着装蚕豆的簸箕,挪到大门口坐去了...
看她困得不可,方知行倒想让她多睡会儿,只是岳岭本地人送嫁在早上,现在就起床折腾一会儿都得晚了。
韩桂娟连唉了两声,没了体例,只好对她老娘道,“这两天咱家没人,老娘你就帮着看下门,我明天就返来。”
说完,不给韩念念辩驳的机遇,健壮有力的腿已欺进她双腿间...
方知行嗯了一声,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接着是眉心、鼻尖,再往下...喊住了她嘴唇...
大丫嘴角流着哈喇子,奶声奶气道,“想!想喝喜酒,吃喜糖!”
说话间,韩桂娟看了她老娘一眼,也难堪,一个是亲老娘,一个是大侄女,脑瓜子疼!
“媳妇儿,我明天欢畅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