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不消下地,毛金兰可贵的打扮了本身,她头产生得好,又黑又直,把头帘留出来,重新顶中间分到后脑勺,一边拨到胸前另一边手指翻飞,不一会儿便扎好了麻花辫,另一边也如法炮制。
“去吧。”
国度布匹严峻,像他们如许的乡村人,一人一年只要一尺七的布票供应,一尺七的布无能啥?只能补补□□了。
毛金兰见着她,也忍不住笑了:“谁晓得我妈如何想的。不说这个,你家的粽子包了啥馅儿的啊?”
百口就毛金涛对这头猪最上心,每次从黉舍返来都要来看一眼。
毛金兰从床上坐起来,用手揉揉困得睁不开的眼睛:“明天小妹没去割吗?”
吃完饭后便各自沐浴回房睡觉,一夜无梦,第二天是端五节,周大妮在睡觉之前去盆里倒了两斤糯米来泡,客岁春季自留地里打出来的红花豆也泡了点。
周大妮放下碗筷:“干啥?洗衣做饭清算家。”
但听了这话, 毛金丽的神采丢脸极了:“为甚么我去满工啊?”上半天工就够她累得了, 上一天工,那不是得累死她:“妈, 我去上一天工了, 那我姐在家干吗啊?”
糯米软软糯糯的,内里包着的红豆又甜又香,毛金兰含在嘴里,都舍不得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