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来了啊,”坐在红木沙发上的闫中华伸手指了指劈面的空位,“来,过来坐。”
办公室门重新关上,钟钦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抬开端来,那张看上去比他的实在春秋要年青很多的脸上满面笑容。
有人的处所就会有斗争,这句话非论是放在哪个景象下都是无庸置疑的真谛。
但是实在他并不懂茶,也不如何喝茶。只是台里的人根基都晓得台长是个爱茶人士,投其所好之下大家都会特地装出一副深谙此道的模样,钟钦也不例外。方才那番恭维之词不过是从别处学来的套话罢了。
“嗯,好……啊?”钟钦神采一变,“台长你说甚么?!”
现在只如果提到这档火遍天下的选秀节目标名字,钟钦就感到大脑绞疼,最体味你的永久是你的敌手,眼下作为被台里推出去和文娱频道打擂台的钟钦,当然清楚他的敌手到底具有多么可骇的气力。
那黄的就不但是节目了,估计本身的职业生涯也就到此为止了。
困难?卡在节目策划上了这算不算困难?
钟钦不发一言,面无神采地冲他们点了点头,旋而干脆利落地回身,行动果断地走向了走廊另一头的台长办公室。
即便不消动脑筋想他也能想到,在这个时候段,台长找他畴昔是想谈甚么事。
“台长。”
“我晓得此次事情你的压力很大,担子很重,以是有甚么困难固然提出来,台内里必然会尽尽力帮手你。”闫中华一边清算着茶具一边道。
揉了揉太阳穴减缓脑仁里传来的阵阵抽痛,钟钦扫了一眼桌面上那摊混乱的策划计划,抬头长叹了一口气。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有条不紊地把散落在办公桌面上的文件收拢在一起,整整齐齐地码好,接着顺手丢进了渣滓桶。
非论是经视频道还是文娱频道,都能够称得上是气力微弱。究竟上,如果不是受行业法则限定,这两个频道都已然具有自主流派,化身为一家上星电视台的本钱。
公然,闫中华取了一条抹布一边擦拭着茶盘,同时开口道,“老钟啊,你手里阿谁节目停顿如何样了?有没有碰到甚么困难?”
潭州市,金鹰城。
面对着这个被称为中原电视史上的“古迹”,钟钦表示压力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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