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流血的女人 > 25 男人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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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真的不忍心你受冻啊”!军官搂住红玫道。
她温馨地睡着,静得像一只睡着的兔子。军官为她掖好被,悄悄地看着她。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悄悄感喟了一声。
红玫悄悄走到他的身后,俯身去看:他本来是在画一个女人。画中的女人穿戴本身一样的淡紫色衣裳,长发披肩、身材窈窕,浑身披发着芳华的生机。
“就算找不到好丈夫,我也不会死的。我会好好照顾释心。他实在太不幸,我不忍心他再痛苦下去。”
军官一边插花,一边笑着道:“每个日本人都会插花。”
军官感喟一声,接着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