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六爻 >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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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完完整整地演练了扶摇木剑的第一式,最后停在一个金鸡独立,双臂平坦的行动上,他手执木剑,伸着又细又长的脖子,做出登高远眺般的模样,摇摇欲坠地说道:“此乃我扶摇木剑第一式,鹏程万里!”

大师兄道:“哎,小孩,你往那边去一点,给我腾个处所。”

小麻雀鸟胆包天,一动不动地睁着一双黑豆似的小眼睛,望着袭来的木剑。

这实在是天下上最温馨的一套剑法,只见那木剑过处,仿佛无物,连一丝风都掀不起来,暖和至极,有剑尖慢吞吞地走一圈的工夫,任是蜗牛也能爬到树顶了。

木剑简练古朴,几近是凝着某种不动声色的厚重,在小男孩们心中,神神叨叨的炼丹、玄而又玄的经文、对着星星掐指头算出宿世此生、乃至是刻出货真价实符咒的各种神通……哪一个也没有“御剑”两个字吸引力大。

二师兄上前一步。

不知师父他白叟家是不是已经算出了此情此景,他那坑坑洼洼的破盘子和生锈的几个大子没准有效,归正他看起来对此早有筹办。

《平静经》不是《太上老君说常平静经》,而是一篇莫名其妙的车轱轳话,弄不好是师父自编的,内容极其不知所云。

程潜听了一会,只感觉耳朵里嗡嗡作响,响得他提心吊胆――担忧师父把本身憋死。

韩渊已经乐不成支了,程潜也非常难以了解,他在村口看过的卖艺的武把式都没有这把木剑荒诞,但他并没有冒然发笑,因为他发明师兄们也都没有笑――如果说大师兄是正在清算头发,不便前仰后合,那么酷爱癞蛤蟆的二师兄就有些参考代价了。

已经颠来倒去地睡了两觉的大师兄大抵是睡饱了,并没有作妖,他展开眼,目光空茫茫地盯着程潜看了好一会,才深吸一口气爬起来,有气有力地摆摆手:“晓得了,你们先去。”

方才淡定的小雀受不住这个惊,当即扑腾着翅膀冲天而起。

程潜伏跟着师父诵经的间隙中,一心二用地嗤之以鼻:“这莫非不是金蛤的洗脚水?”

“……程潜。”

师父气如游丝地念完了第一遍,慢条斯理地捧起面前的茶杯润了润喉,程潜赶紧将本身一身鸡皮疙瘩拍落,等着听他飞天遁地的高论,成果绝望地闻声师父用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拖拖沓拉地说道:“好,再念一次。”

韩渊因为尚不认字,连誊写门规的步调都被拖后了,闻言立即涎着脸祭出了他的免死金牌,耍赖道:“师父,我还不认字呢。”

木椿大言不惭地警告道:“小牲口还不让开,留意本门木剑伤你性命!”

只见严少爷一掀眼皮,身边的道童立即屁颠屁颠地搬来了一个竹编的美人靠,他毫不客气地往上一躺,当着师父的面,堂而皇之地闭上眼,在如雷贯耳的“平静”中打盹去了。

那是少年锐气,锐不成当。

韩渊接过来翻开,顿时被那一股恶臭熏得头重脚轻,连他身后的程潜都不幸被涉及。

与一剑霜寒十四州比拟,大抵连传说中的腾云驾雾都要今后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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