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传闻是林道长放他走的。还替他给了武伶馆一笔银子。”圆脸的琴倌止不住的恋慕,“这素易也真是鸡贼,晓得武伶馆普通不给赎身,竟然去求了林道长出面,武伶馆如何都不会拂了林道长的面子的……”
“知夏的执念是甚么?如何样才气化解他的执念?我们该如何分开这虚镜?”三个题目竹筒倒豆似的,直接抛向素易。
圆脸琴倌本来想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此时平眉琴倌俄然点了他的名,再加上常日里平眉琴倌与他干系还不错,反倒是那林知夏,说话一向不冷不热的,跟谁都熟络不起来的模样。稍一思考,圆脸琴倌就选定了站队,朝着林知夏的腰窝就是一脚。
“现在看上去是因为我欠了你的情面,作为了偿,答应你问我三个题目。可你一旦获得了这三个答案,就变成你欠我的了,我此人,欠情必还,有债必收。”素易的声音让林西陆从骨子里感到酷寒,“你欠我的,你可还得起?”
“你说甚么!”林知夏咬牙切齿的说道,他感受本身的一颗心在胸膛中“突突”的跳着,仿佛随时都会因为气愤而蹦出胸口。
林西陆朝着素易深深一揖,待他起家之事,月色当中的石桥之上,已是空无一人了。
素易缓缓的抬起手,伸出食指和拇指,朝着身后的月色测量一阵,选定以后,他对着林西陆说道:“我在人间三万年,在天国三万年,也在三清天下逗留了三万年,识得我真身,又勇于对我有所求的,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只是……你跟我之间这债,你可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