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内,豆大的灯火随风摇摆着,冷风跟着狱卒不住的进收支出,终是将那油灯燃烧了。没了灯火,本来昏黄的月色仿佛都洁白起来了,只听得几句粗鄙的骂娘声,想来是隔壁牢房的犯人梦见了甚么,陆望舒顺着月色,望向窗外,神采凝重:“西陆,我们的时候,恐怕未几了……”
被抓个现行,林知夏的脸更红了,急仓促的抓起衣服,就要往外跑去,何如那绢茧竟像是一体的,严丝合缝,完整无可供人收支的处所。
“让我来。”林知夏的薄荷音中带了些魅惑,苗条有力的手指好像一根羽毛,悄悄地扫过林西陆的胸膛,让他按捺不住的变得更加昂扬。
畴昔没人将林知夏捧在手心,天然是体味不到委曲,只要有一次,体味过被人捧在手心,如珠如宝的庇护,之前受过的那些磨难涌入回想,瞬时候就会让人委曲了起来,这委曲中带着一份抱怨,抱怨的是那人如何没有早点呈现,又带着九份的欣喜,欣喜的是那人终究来了,这世上终究有一人视我如贵重,让我这颗心有所依,有所靠,有所归属。
“知夏……”林西陆冒死忍耐着,一对清冷的桃花眼中燃起了熊熊火焰,“你快些……”
林知夏止了哭声,却还是抽抽泣噎的,想来是刚才哭狠了。林西陆悄悄地吻在他的眉间:“你渐渐来,我先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