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太阳的升起,马蹄声也由远及近的传来。一队人马整齐的列在江边,高头大马,个个神情肃杀。
“我一个小卒子,交代甚么,这条命能捡返来已经不错了。”烙莺幸灾乐祸的看着林西陆,言下之意再较着不过了。
“好。”
船底的泥沙像是有生命普通,缓缓的鞭策着船只朝着靖州的方向挪动。
“侯海要造反么?”烙莺的面色也很丢脸。
可现在细细想来,哪怕被看破这船上运的是代价不菲的官盐,可那些走尸要这些盐有何用呢?还是说,这些走尸冲着的,底子不是盐,而这船上也向来没有过甚么盐!
林西陆没有接话,冷着脸看着那名自称侯亮的男人。两边人马对峙着,氛围中弥散着诡异的温馨。
男人一抬手,马背上的男人立即噤了声:“不知兄台是何意义?”
“大胆!我们老迈跟你说话,竟然还敢摆架子!”坐在顿时的一名男人按耐不住了,率先叫道。
烙莺话音刚落,只听得“咔啦”一声细碎的脆响,那竹笛从中间伸展出一条藐小的裂缝。
“哼!好戏就要上演了,千万别眨眼睛。”白衣男人淡淡的扫了一眼云音,飘然拜别。
嘴上固然抱怨着,可却从怀中取出一只朱漆盒子,不过掌心大小,刚一翻开,一股子茉莉花的暗香就飘了出来。水葱般的玉指轻捻起一小撮淡褐色的烟丝,细细的将那烟丝在烟斗里压实了。
“若不是你这点小伎俩恰好能帮我一把,你觉得我会容你?”白衣男人的嗓音中自带三分笑意,可在云音听来却如同催命魔咒。
林西陆乌青着脸,连起数道黄符,连续串的碎裂声后,又有几个货箱被翻开了。
“可有那妖物的踪迹?”烙莺也不客气,伸手就给本身倒了杯茶。
“茉琼姐姐,这些盐还得费事你救上一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