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起了啊……”独幽慵懒的伸了个懒腰,陆望舒此时才重视到,独幽就睡在他床脚的美人榻上,薄薄的真丝寝衣将她小巧有致的身材勾画的凹凸有致。因为方才睡醒,独幽的脸上还带着几分含混的睡意,那双常日里清冷的眼眸在现在看来格外的娇俏动听,她这一抬手,乌黑的肚皮暴露来了一截,白花花的嫩肉让陆望舒没出处的有些脸红,只好不天然的撇过甚去。
陆易氏见陆望舒自顾自的坐下来喝茶,很不对劲,做惯了力量活的粗糙手掌狠狠一巴掌拍在陆望舒的脊背上,饶是练了这么多年工夫,这猛的一下子,也是让他背上火辣辣的疼了好一阵子。
好不轻易挨到了天亮,陆望舒试着起家,发明浑身高低除了有些酸痛以外,并无别的不适,试着透过玻璃窗向外看了看,竟比在山城的时候看的更清楚了。陆望舒在心中自嘲道:看模样这回,又是越活越年青了!
三道闪电冲着陆望舒直直的劈了下去,陆望舒全数躲过,只见一个白衣青年带着金边圆眼镜,正瞪眼着他。
陆望舒没法向他言明此中事理,只能认栽:“是我失礼了,还请多多包涵。”
“望舒,愣着做甚么,内里日头大,还不快请萧先生内里坐。”妇人热络的筹措着,“我这笼屉上刚热好玉米馍馍,先生姑息着吃些,中午我宰一只老母鸡,我们喝鸡汤。”
独幽这厢却像是发明了甚么趣事,赤着脚走下贵妃榻,一屁股坐在床上,渐渐地眨着大眼睛缓缓地靠近陆望舒:“咦,你脸红甚么?小小年纪,难不成动了春情?”
“萧先生。”陆江雪仿佛有些怕独幽,怯生生的喊道。
独幽像是想到了甚么普通,起家开灯,翻开个立柜翻找了一阵,终究摸出个土黄色的物件:“你为了这东西,竟然一头扎进白水河!唉……虽说你跟我学了这么多年本领,技艺该当是不错的,可也不能冒然托大,竟然连个避水符都没起,就直接跳出来……那河到底是凶恶的。”
原觉得此处会像唐楼一样,跟影象中的一模一样,没曾想刚出了门,陆望舒就有些傻眼,这座平城,与影象中的平城不同甚大。没有熟谙的街道,没有熟谙的人群,他现在站在街上乃至连回家的路都不晓得。想了想,又返身回到楼上,叩响了房门。
“江雪乖,让我抱抱好不好?”独幽顾忌陆望舒身上的伤,抢先一步将陆江雪抱在怀里。
“你还是跟我归去一趟吧,我不晓得你如何跟老娘说的,万一我们说的有出入反倒是不好……”陆望舒摸了摸鼻头,扯谎这件事,他还是很不谙练。
陆望舒低头一看,恰是昨晚独幽给他的阿谁陶泥疙瘩。幸亏东西不大,他也顾不上多想,顺手往口袋里一塞,说道:“走吧,还能赶上早餐。”
*********
“哦。那我去买些东西给你吃。”独幽讪讪地说道,不着陈迹的从床上退了下来。
独幽见陆望舒目不转睛地盯着本身,脸上的神采似嗔还怒,忍不住问道:“看甚么呢?我脸上生花了么?”
陆望舒收回了眼神,侧过甚去,低声说道:“我的眼睛好些了,看东西也能看清楚了。”
陆望舒只感觉大腿被抱得紧紧的,本来面无神采的脸上,这时如同熔化了的冰块,绽出了一片笑意:“江雪乖。”
陆望舒不肯多肇事端,一抱拳,客客气气的说道:“我并非歹人,只是来寻人的。还请行个便利。”
“技艺不错,何如做贼!”平城七郎也未几啰嗦,起手又是一道白光,这光中的符咒快如闪电,眼看就要沾上陆望舒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