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儿只要七岁,是个聪明机警的小女孩。笑起来的时候嘴边会暴露一个甜甜的小酒窝,非常敬爱。那双澄彻的大眼睛看起来一尘不染,就像冰雪一样洁净。
柳毅先是一愣,然后被冰儿那天真天真的笑容逗乐了,也跟着笑了起来。
柳毅听了,有些惊奇地看了冰儿一眼,心想:“这东西有毒,还能用来治病吗?”
“别怕,别看上面就行了,你看那边。”冰儿用手指着远处。
柳毅走畴昔,蹲在地上,开端听冰儿讲草药的知识。
柳毅听了更感觉不成思议:“这些草异化在一起,不但能把本来的毒性消弭,并且还能治病,真是太奇异了。”
要换做别人,柳毅必定早就活力了,但面对冰儿,他却一点气都没有,反倒在她面前另有些害臊,大抵是冰儿的天真纯粹让能他的内心安静下来吧。
赵之用慈爱地对冰儿笑了笑,“爷爷没事,喝完药就好了。”
冰儿见柳毅沉默了,就转过脸去看了他一眼,看他有些失落,就问:“对了,哥哥,你家在那里呀?你爹娘呢?”
柳毅连着吃了两个红薯,终究吃饱了。他摸了摸胀鼓鼓的肚子,不谨慎打了个清脆的嗝,冰儿听了笑得更高兴了,柳毅不美意义地挠了挠头,也跟着傻笑起来。
冰儿的两条腿悬在空中,渐渐地晃着,看着远处道:“这上面好玩吧?”
冰儿看了看柳毅,点了点头。
柳毅摇了点头。
屋顶上有一道半丈多宽的高山,靠内里的一边是一排青瓦。高山上放着十几个笸箩,内里都晒着草药。
冰儿道:“前一段时候,村里来了好多好人,他们把我爹和我哥哥都抢走了,他们再也没有返来过。我爷爷一向在找他们,但是找不到,唉,不晓得他们现在在那里。现在家里就只剩下我和爷爷了。”
柳毅恰好肚子饥了,就很感激地冲冰儿笑了笑,拿起一个红薯就吃起来。
冰儿放下川贝,她已经落空了对草药的兴趣,开端变得忧心忡忡起来。她站起来,走到一个角落边上,然后开端往瓦片上爬。
冰儿就拿起一小片草药,道:“这叫白术,能够补中益气。”说着又从中间拿起一个圆圆的小东西,“这叫半夏,能够和胃止呕,燥湿祛痰。但是生半夏有毒,是不能随便吃的。”
冰儿就问:“你为甚么不能说话呀?是不是生甚么病了?”
柳毅现在不但对草药这类东西感到诧异,也对冰儿年纪这么小就能记着这么多关于草药的知识感到惊奇。
这时,冰儿像是俄然想到了甚么,又笑了起来,道:“那今后就叫你呀呀哥哥吧!”
屋顶上传来两个孩子欢愉的笑声。
吃完东西,冰儿带着柳毅到天井里玩。
冰儿摇了点头,“不晓得你在说甚么。”
冰儿年纪虽小,做事却非常敏捷。她走到灶旁,揭开铁锅上的盖子,从内里端出一个大碗,碗里盛着几个蒸红薯。
冰儿一会儿翻翻药,一会儿又把晒得差未几得药放到阴凉的处所。柳毅对那些草药非常感兴趣,就走畴昔,一边抓起一些草药看一边送到鼻子边上闻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