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士悄悄抬了抬手,“起来吧,我也是看与你有缘才救你的。”
朱粲因而将本身之前的经历都奉告了崔道远,在提到柳元章的时候,他气得咬牙切齿,道:“都是阿谁柳元章害了我的出息,有朝一日我定要更加偿还!”
朱粲还是不太明白,因为他不晓得本身前程如何,因而问:“道长的意义是,小人定要经历此番磨难,才气有所作为了?只是小人痴顽,不晓得本身该去那边,该做甚么,现在又四周遭到访拿,如果被抓归去,那定然是个极刑。”
朱粲听了,惊奇地瞪大了眼睛,道:“道长是说这么大的宅子,平时都不住的?”
朱粲晓得了,因而深吸了一口气,重新拿起匕首,又对准食指切下去,很快就把食指切下来了。崔道远在中间看着,浅笑着点了点头。
羽士等他看了一会儿,然后道:“这是我临时的寓所,你这几天就住在这里吧。”
朱粲把头埋到地上,语气果断隧道:“道长存候心,小人毫不是忘恩负义之徒,道长救了小人的命,小人情愿为道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哪怕是死都情愿!”
“小人情愿跟随道长摆布,毕生奉养道长!”
朱粲听了,内心非常欢畅,对着崔道远深深一拜,道:“多谢道长。”
因而攥紧着匕首,先对准了大拇指。他的手抖个不断,手内心满是汗,心跳也达到了极速,严峻得都快冲出胸口了。真的要切下去,并不是那么轻易,不过想着崔道远正在中间看着,只能一咬牙,用匕首对着大拇指用力切了下去,刚切下去,就一阵钻心的疼,朱粲紧咬牙关,不出一声。他的手指骨骼细弱,想要一下子堵截并不太轻易,朱粲只好忍着剧痛用力往下切,最后只听“嗒”的一声,大拇指切掉了,鲜血像泉水一样汩汩地冒出来。朱粲神采惨白,因为忍耐着剧痛,五官都挤到了一起,汗水直冒,但是他仍然强行忍住,不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