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赛儿冷冷道:“邹人俊,你真是好算计。不过,你就不怕朱棣晓得了你的所作所为,将你凌迟正法吗?”
不过,他们都没有被气愤冲昏明智,邹人俊不是傻子,此时他以一己之力面对他们,必定有其底气。他们现在体内真气大损,动起手来,说不好还不是邹人俊的敌手。
宾鸿,董彦生,另有唐赛儿的侍女花红,都暴露了气愤的杀意。
邹人俊笑道:“当然是你。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山东百姓在食不充饥的环境下还不造反,更让我没想到的是,你和林三竟然笨拙的冲进府衙,为百姓们讨粮。”
“实在,我的目标只是林三罢了。我抓了林三,将他折磨而死。林三的父亲趁夜偷进府衙,想要为林三报仇,我又将他杀了。这统统,不过是打击你内心的仇恨……”
邹人俊疏忽唐赛儿等人的杀意,随便一笑,道:“我杀了林三及其父亲后,你公然如我所猜想的那般,在悲忿欲绝之下,揭竿而起,进犯官府。”
邹人俊道:“当时我武功寒微,只能借助朝廷的权势剿除你们。只可惜庞英阿谁废料建功心切,为了独抢这份功绩,并没有将此事上报,就仓猝带人去围歼你们,成果大败而回。”
“我当时就在想,或许山东百姓不造反,就是没有人牵头的原因。若我将你逼得造反了,那无可生存的山东百姓天然会随之呼应。”
邹人俊道:“没错!白莲教在山东地区根深蒂固,布衣百姓很多都是白莲教教徒。只要山东百姓造反,你这个白莲教的女首级又如何能置身事外。”
说完,他率军持续攻城,两万多的白莲军,不断的打击安丘城,目睹城上守军守势越来越弱,只怕不消半个时候就能攻陷安丘城,宾鸿、董彦生等人脸上俱是大喜。
“我整整筹划了两年,我让那些赃官贪吏横征暴敛,剥盘百姓……山东地区本就因为比年灾害,已经民不聊生。这么一来,就更将山东百姓逼入绝望的深渊……”
身穿飞鱼服,腰佩绣春刀。
也就在这时,安丘城城门大开,数千军队从城中冲出,两面夹攻白莲军。
唐赛儿心中已经被肝火填满,清冷绝美的面庞充满了凛冽的杀气。
为了谨慎起见,几民气照不宣的运功规复耗损的真气。
宾鸿讪嘲笑道:“蜜斯莫急,我只是恐吓恐吓他们的。”
唐赛儿呵叱道:“宾叔,你胡说甚么?”
邹人俊道:“呵呵,白莲教本来就是抵挡朝廷的邪教,我只不过是小小的推波助澜一下罢了。提及来,你也是青史留名了,如何,莫非就不感激我吗?”
邹人俊这话说得有些莫名其妙,唐赛儿黛眉一蹙,不解道:“你这话是甚么意义?”
俄然,一道笑声在几人耳边响起:“众位仿佛很不甘心啊。”
只见火线十余丈外,一颗大树后走出一人。
唐赛儿见败局已定,赶紧喊道:“快撤!”
董彦生望清这支军队抢先一人,怒骂道:“山东本地防备倭寇的都批示卫青。该死,这家伙不是在本地抗击倭寇吗,如何到这里来了。”
宾鸿大惊道:“如何回事?这是从那里冒出的军队?”
唐赛儿、宾鸿、董彦生、夏东涯,以及唐赛儿的侍女花红等五人也是朝外突围,他们几民气知本身武功固然不俗,但若被数千设备精美的军队围上,只怕也是凶多吉少。
也不晓得邹人俊是没有发觉到唐赛儿的企图,还是发觉了结不在乎,笑道:“我只是想把事情闹大一点罢了。”
她不断的与邹人俊说话,明显是想要迟延时候,规复体内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