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亦没想到郡主会有如此言辞,抿着嘴,双掌一击,赞道:郡主果然是深明大义、观点不凡!下官佩服。”
刘飞见郡主神采惨白,想来已有些衰弱,便请她先到桌前坐下。而文秀早已看出郡主心结已解,眸子一转,用心凑到郡主身边,一脸难堪,眉眼忧愁地问道:郡主啊,您这大刀是挥下去了,只是没有砍下官身上呀?如此一来您心中那点痛恨如何算是了断呀?下官痴顽,还请郡主明示。”说完,还装模作样地拱手作揖。
刘飞一旁见郡主公然与文必正释前嫌,心中也是非常感激文秀,他上前一步,抱拳躬身,谨慎翼翼地言道:郡主,天气已晚,我们大人不便久留,要先回驿馆去了。大人会派侍卫好生庇护着郡主,玉舒大师也会此相陪,只是要委曲郡主这荒漠板屋中姑息一晚。明日凌晨,自有侍卫送郡主回城。”刘飞边说着边说偷眼瞟着郡主神情窜改,恐怕这位常日里豪华惯了潞安王郡主会抉剔板屋居住粗陋。
“哐当”,一声刺耳巨响,木门外,刘飞心也随之一沉,的确如坠深渊普通。而罗镇虎亦是如此,这就抬掌筹办破门而入了。他二人不知屋中环境,自是心中焦心,只得转头望着埋伏窗前李皓轩。而李皓轩却一脸安静,只放下了那筹办投掷飞镖手臂,另一手手掌向下,几次下压,表示刘飞他们稳住莫慌。
文秀淡然一笑,抱拳拱手,恭敬地言道:郡主,这是一副安胎药方,是段神医特地为郡主所开。郡主归去以后沙锅熬上半个时候,每日服用两次便可。持续七服药下去,腹中胎儿自可安然无恙,只是那有毒汤羹务必不能再食用了。”
这时候,门又开了,文必正和师爷刘飞再次回到了天香面前。天香将那药方托于手中,声音轻柔地问道:叨教文大人,这药方是?”
文秀见状,一颗心也终究结壮了下来。她悄悄哈腰拾起了砍刀,蹑手蹑脚地冷静走出了板屋,只将一片温馨留给了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