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刘朱紫能生了皇宗子,做到婉仪,又……独宠宫内,这事她天然能看明白,不消我们多话,刘朱紫是聪明人,跟着她,笨点好。”
“性子温厚之人倔起来最难压服。”李丹若低声接了一句,姜彦明‘嗯’了一声,入迷的想了一会儿,转头看着李丹若道:“刑部郎中孙先忠明天特特过来寻我说了半天闲话,还必然要约我明天樊楼宴饮。”
“孙先忠?”
李绾带着李丹若在宫门口下了车,递了请见折子出来,不大会儿,小内侍一溜小跑迎出来,接了两人,往刘婉仪居处畴昔。
“嗯,刑部吕尚书病了大半年了,一向不见好,他这个年纪实在早该乞骸骨了,魏相公和官家说过一回,刑部不能一向无人主事,吕尚书就算病好了,这个年纪也该静养去,刑部要新委一个尚书,实在这小半年,孙郎中和卢郎中就各走门路,两人年纪相称,在刑部资格相称,刑部没有侍郎,两位郎中几近平分秋色,这一趟若能选上刑部尚书,这一步就进了中枢之地,若选不上……约莫也就在郎中位子上终老了。”
“二姐姐多长时候没见到两个孩子了?”
“嗯,我现在就去忠勇伯府。”李丹若凝神听了姜彦明的话,干脆的承诺道,姜彦明扶着李丹若的肩膀,体贴的看着她叮嘱道:“谨慎些,刘朱紫今非昔比,那些旧情分……不能太依持,若实在劝不动就算了,转头我们再想别的体例。”
“姐姐必定已经晓得了,就是明天寿成殿的事。”李丹若抿了口茶,直截了当的说道,刘婉仪毫不游移的点了下头,李丹若放下杯子,看着刘婉仪笑道:“五郎也在,中午到家就焦急让我进宫来跟姐姐说一声,他附议了两位相公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