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都记下了,我命好,三郎也命好。”韩三奶奶慎重承诺了,又低低感慨了一句:“四mm能寒舍这么多银子!”
“唉!你说是,那你意义?”杨氏点头附和志,李丹若笑道:“母亲嫁奁,虽说一多数给了我,可给三哥留下也很多,公中该得,又都是他,当真论起来,哪一点也不亏了三哥,只是三哥不晓得这些罢了,这话功德先说明白,让三哥内心稀有,三哥内心有了数,嫂子也就明白了。”
“母亲,”李丹若叫了一声,看着母亲伤感笑道:“你也晓得,前一阵子三姐姐闹那一场事,太婆有多悲伤,只怕当时候太婆就有分炊设法了,太婆这个年纪,我们还能希冀几年?后年三伯这一任期满,需求回京述职,当时候百口人都,只怕太婆就要分了这家了。”
“就是母亲嫁奁,另有,”李丹若顿了顿,声音降落接着道:“另有如果分了家,我们这一房从公中应得那一份,三哥结婚前,母亲好跟三哥说一说。”杨氏唬了一跳,忙伸手拍着李丹若道:“你这孩子,说甚么傻话呢,甚么分炊?分甚么家!”
“嗯,”不晓得是因为喊错了,还是因为那吻,韩三奶奶红晕满脸,李云直接着道:“不管是二郎还是三郎,这辈子,我只对你好,我们就象岳父、岳母那样过一辈子,我毫不让你受半分委曲。”
“嗯,”韩三奶奶悄悄挪了挪,满脸甜美靠李云直怀里,李云直和顺抚着她后背,低声道:“头一回见你,我就想,若能娶到你,这辈子就无憾了。”
杨氏看着李丹若,呆了好一会儿,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忙用帕子按着,半晌才哽出话来:“这一阵子……你外婆也……这一阵子总不见好,你太婆又……”
“……老祖宗这一处要紧,鞋袜就算了,老祖宗只穿流苏她们几个做鞋袜……这个抹额好,老祖宗恰好不喜好抹额上缀甚么珠啊玉,嫌重……太太性子随和,疼三爷,三奶奶送甚么,太太必然都是喜好,就这条繁华安然绡纱披肩吧,这色彩素净,太承平时恰好搭一搭用……”
韩三奶奶一动不动伏李云直胸前,好半晌,渐渐伸手环住李云直,将脸贴他肩胛处低声笑道:“大姐姐说我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