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天然看不到天意,只是听到天意曾想灭杀他,心中也不由得升起一股恨意。
跟着这道意志退去,虚空中的刀刃也消逝不见,本来狂暴的雷霆垂垂隐去。
周诚天然也晓得现在北国佛门的昌隆,他更晓得,这一实在在都是朱士行在背后鞭策。
周诚说的这些,实在也是王猛这三年来最猎奇的处所。
仿佛这恨意哄动了某个躲藏在王猛灵魂深处的东西,一股不平的意志从王猛身上发作出来,那股意志完整就是针对天意而去的。
‘北国四百八十寺,百姓叩首拜浮图’,已经成为了一句朗朗上口的顺口溜。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跟从周诚在别院住了三年。
王猛另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周诚,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周诚的元神,心中的震惊天然难以言语。
“三年前,曾有天意化形为劫刀,欲要将你斩杀,是为师脱手度过了那一劫。我若引你入道,便是害你,若让你晓得师门背景,便是害全部师门。你可怨为师?”周诚终究讲出了三年前的一幕。
“弟子也不得不承认,如此情势下,诸葛孔明之策确切最好,此策可谓万无一失,唯天意难测.....”王猛脸上微微有些难堪,当年他评价诸葛孔明是失利者时的话还犹然在耳,只是现在他也想出了和诸葛孔明一模一样的战略。
周诚听到王猛的阐发,也是微微点头。
周诚也没想到,桓温在不到十年的时候里,已经在东晋脱颖而出,不但娶了司马绍的长女,现在更是单独出镇一州,成为手握重兵的少年将军。
“或许你们本就是.......一起人吧!”周诚不置可否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