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遥逸讶道:我说话甚么时候这么值钱了?
别人也就罢了。萧遥逸气势汹汹地叫道:光亮观堂还欠著我们星月湖人呢,抢了也白抢!
当然是真的,如果有人找,就说我和小侯爷约好打猎,明天早上天没亮就走了。程宗扬笑道:这叫制造不在场证据。记着,不管她说甚么,都别和她脱手,那妖妇非要找我,就让她来东山!
程宗扬吓了一跳,硬抢啊!
死主子!你可越来越饶舌了。
少来!这一局我起码赢了五十金铢,先把钱拿来!
萧遥逸正容道:杀身成仁,在所不吝!
萧遥逸神采微变,谁?
萧遥逸打量著他,俄然一笑,挤了挤眼:看程兄的神情,莫非是瞧中哪家女人了?
萧遥逸丢开桔皮,萧洒地拍了鼓掌,望著程宗扬的眼睛道:只要与岳帅有关的人,都能获得我星月湖毫无保存的支撑。
萧五分开凉亭,萧遥逸剥了只桔子,嘲弄道:没想到程贤人对吃喝嫖赌也这么精通。
程宗扬一怔,赶紧摇手,不是,不是。你可别曲解,实在我真没有甚么大事,甚么争霸天下,一统江湖……这些听起来就够累的,我可没兴趣。
这小狐狸敏感得很,想蒙他可不轻易,程宗扬只好乾笑一声。
程宗扬讶道:这么烂的牌你还敢全押?
萧遥逸笑嘻嘻道:再烂的牌,只要比敌手大一点,就是绝妙的好牌。贤人兄,还剩最後一张,要不要加?
萧遥逸赶紧道:先说啊,王谢两家就免了,他们架子大得很,别说豪门,就是与皇家联婚都感觉委曲。程兄祖上没有三五代高官,就不消提了。
程宗扬叹了口气,让你说中了,我这会儿真的想著一个。
秦会之写妙手札,交给程宗扬过目。
写得好。给她送畴昔吧。
萧五躬身道:小侯爷,加上前两局,一共是欠了程少爷一百二十个金铢。老爷之前交代过,我们萧家是有身份的面子人家,愿赌伏输,负债还钱,不能坏了侯府的名头。
程宗扬猜疑地看了他一眼。干!细明体字不会就是你搞出来的吧?
萧遥逸不动声色,那程兄筹办做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