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坐在我手上好不好？别动，听凝羽说话。程宗扬道：叶老太的身份你晓得了？
叶媪头也不回地说道：不叫喂、喂了么？
祁远叼着一根柳木细枝，正在漱口。这里没有牙膏牙刷，人们用来洁齿的东西甚么都有，富朱紫家用苦参洁齿，平常还要含鸡舌香，辞吐时浓香芬芳。平常人用青盐擦牙，另有人用一种马尾制成的小刷，共同贫民普通用剥了皮柳枝，或者嚼甘草洁齿。程宗扬试过几次，发明结果并不差。
叶媪没有承认，也没有否定，就像没有听到一样，让程宗扬讨了个败兴。不过程宗扬心态倒很安然，笑嘻嘻道：凝羽说这里的温泉对她伤势有好处，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我们就在这里多住一段时候，等她伤好了再走。到时候就很多费事叶姨你了。
凝羽浅笑道：她年纪没那么老。
程宗扬狼狈地弓着腰，嘴巴大张着，却一口气也吸不出去。
当天子？程宗扬讶道：你年纪不小了吧？另有这么弘远的志向？
免了。程宗扬一口回绝，你让我领受天子的后宫吧，这事还能够考虑考虑。当天子还要治国呢，我才没这份闲心。侯爷，你可要想好了，这类事胜利率连百分之一都没有，到时候做不成，可别怪我拿你的钱打水漂。
她没有瞒我。
程宗扬惊诧道：说甚么？
未央宫不是在长安吗？程宗扬一拍脑袋，哦，现在长安城里是唐室的大明宫。你的目标就是汉室吧？侯爷大抵不缺钱，那你想赚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