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道:“这老货都五十了吧?挂这个价谁会买?”
“这个价已经最低了。”祁老四神情烦恼地嘟囔道:,“再高攀赔光了。”
吵嚷中,一个独眼男人走上木台,他骨节透露的大手握住刀柄,用冰冷的眼神从台下世人脸上扫过。在他凶恶的逼视下,叫唤声立即小了下去。
一个半年都卖不掉的女奴明显已经成为货主的费事,看到有人对她感兴趣,祁老四立即放下其他几名女奴,满脸堆笑地过来讲道:“尊驾好眼力!这但是件好货品!两年前,中天竺阿罗那顺篡位自主,搞得天竺大乱。五天竺打得昏天公开,那些兵们饿极了,把抓来的俘虏都卖了换粮食,敝号叨光,也进了一些。尊驾目光不凡,一眼就看中我们这儿最出彩的一件。”
祁老四趁热打铁,“尊驾果然要买,我祁老四作主,再打个扣头,二十八个银铢!这女奴就是你的了。”他一边说,一边揉捏着女奴白软的大屁股。
这个女奴是祁老四最亏蚀的一次的买卖,当初没发明她舌头被人割掉,成果放了半年也没能卖出去,每天还得拿粮食豢养,为此他没少挨当家的斥骂。
那夷人客商看得心动,舔了舔唇角道:“公然是好货品。”他围着那女奴绕了一圈,然后又托起女奴的脸,“只是年纪太大了些……十五个银铢吧。”
上面有人喊道:“衣服遮着如何看得出来?”
夷人客商用尖尖的手指摩挲着女奴的脸颊,一边把拇指插到她口中,迫使她伸开嘴。这本来是采办仆从时的平常行动,但中间的祁老四却一把拉住夷人客商的手臂,说道:“再降五个银铢!二十个银铢!”
台下叫唤声响成一片,另有人说道:“祁老四,看看又看不坏,包那么紧干吗?”
与其他铺位一样,这座木台前面也用木栅围起一片空位,内里是几顶大小不等的帐篷。跟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响,一名女奴被带到台上。
那女奴口中空空荡荡,本来柔嫩的舌头不知去处,只剩下一截残破的舌根。受了棍骗的夷人客商骂了几句,然后拂袖而去,把一脸难堪的祁老四扔在台上。
那女子腰身纤细,浑圆的臀部又白又大,丰腴的大腿并在一起,略显败坏的皮肤一片惨白,就像一具历尽沧桑的雕塑跪在台上,那张已经迟暮的美艳面孔上一片冷酷,额上退色的红记下,不知埋藏着多少奥妙。
镇住场子以后,独眼男人松开刀柄,沙哑着声音道:“老四,让她们脱。《免费》”
男人们嘻笑的喧闹声,让程宗扬想起本身和段强之前去过的脱衣酒吧。他唇角暴露一丝浅笑,看来不管哪个时空,男人的赋性都是一样的啊。
肮脏男人往木台上丢了几个铜铢,然后笑嘻嘻走畴昔,在她乳上抓了一把。女奴淡绿色的眼眸模糊泛出一层水雾,她并膝跪在木笼中间的干草上,然后双手平放在地上,俯下身,将额头放在手背上。
女奴身材动摇着,那道陈旧的布帘滑落下来,遮断了看客们的目光。
祁老四拿出一叠黄纸作的标签,顺次挂在女奴们的胸尖上。纸上写着大家的代价,三个已婚女奴每人三十银铢,两个少女是六十银铢。
那人笑道:“又是东天竺的。你那件压箱子底的旧货呢?”
程宗扬看了看黄纸标签,上面的代价并不是很贵,不过三十银铢。但这女人已经是美色残落,人生最斑斓的时候早已逝去。一样的代价,起码能买到一个比她年青一半的女奴。
祁老四没好气地说道:“十个铜铢!”
很快有贩子上来查抄货色,他们捏捏女奴的胸/型,看看她们的手脚和牙齿,从发色到皮肤,每一个藐小的部位都不放过。那些女奴本能地用手讳饰住羞处,耻辱得泪水涟涟,让台下的看客不时收回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