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四捏住她一只,用力拽了几把,将胸尖扯得翘起。然后把最后一张黄纸挂了上去。
台下叫唤声响成一片,另有人说道:“祁老四,看看又看不坏,包那么紧干吗?”
肮脏男人往木台上丢了几个铜铢,然后笑嘻嘻走畴昔,在她乳上抓了一把。女奴淡绿色的眼眸模糊泛出一层水雾,她并膝跪在木笼中间的干草上,然后双手平放在地上,俯下身,将额头放在手背上。
接着有人起哄,“说不定身上有暗伤。”
那女奴口中空空荡荡,本来柔嫩的舌头不知去处,只剩下一截残破的舌根。受了棍骗的夷人客商骂了几句,然后拂袖而去,把一脸难堪的祁老四扔在台上。
一个反穿戴破羊皮袄的肮脏男人道:“祁老四,还是老端方,验货吧。”
祁老四一个劲儿的点头,“不瞒你说,这件货我买来的时候花了整整一百银铢。二十五个银铢!绝对不能再少了。”
夷人客商点了点头,暴露对劲的神采。
那女子腰身纤细,浑圆的臀部又白又大,丰腴的大腿并在一起,略显败坏的皮肤一片惨白,就像一具历尽沧桑的雕塑跪在台上,那张已经迟暮的美艳面孔上一片冷酷,额上退色的红记下,不知埋藏着多少奥妙。
那男人走到她臀后,扒开她的屁股抓了几把,然后解下衣带搭在脖子上,双手抱住她**的屁股用力干了出来。
与其他铺位一样,这座木台前面也用木栅围起一片空位,内里是几顶大小不等的帐篷。跟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响,一名女奴被带到台上。
女奴捡起敝体的破布,冷静走下木台。木台前面立着一圈栅栏,里里摆设着几顶帐篷,最大的一顶四周树着碗口粗的木桩,上面覆盖着涂成红色的牛皮,作工富丽中带着艳俗。而那女奴用来居住的,只是一只木笼,内里的用陈旧的布帘挡着。
祁老四拿出一叠黄纸作的标签,顺次挂在女奴们的胸尖上。纸上写着大家的代价,三个已婚女奴每人三十银铢,两个少女是六十银铢。
祁老四托起女奴的下巴,“你看这边幅,放在哪儿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另有这身材,这屁股……但是可贵的上等货。”说着他朝女奴臀上拍了一把,“把屁股抬起来,让客人看看。”
一个半年都卖不掉的女奴明显已经成为货主的费事,看到有人对她感兴趣,祁老四立即放下其他几名女奴,满脸堆笑地过来讲道:“尊驾好眼力!这但是件好货品!两年前,中天竺阿罗那顺篡位自主,搞得天竺大乱。五天竺打得昏天公开,那些兵们饿极了,把抓来的俘虏都卖了换粮食,敝号叨光,也进了一些。尊驾目光不凡,一眼就看中我们这儿最出彩的一件。”
祁老四气恼地一掌掴在女奴脸上,“卖不掉的烂货!张甚么嘴啊!滚到你的窝子里去!”
“留着等你买归去养老呢!”祁老四笑骂两句,然后对木台前面说道:“把阿谁老货带上来!”
“这个价已经最低了。”祁老四神情烦恼地嘟囔道:,“再高攀赔光了。”
祁老四把女奴推到台边,叫道:“东天竺女奴五名,边幅出众,能生会养!不管是买归去本身用,还是给家里的仆从配种,都是上好的货色!”
祁老四公然没扯谎话,这些女奴年纪固然长幼不一,但边幅身材都不错,丰腴的身材充满异国风情,令民气动不已。程宗扬这会儿想了起来,天竺民风里,眉心点着红点是已婚的标记。三个年纪略长的都已经是嫁过人的妇人,她们胸/型饱满,臀部娇翘,别的两个还是少女,看上去更是新奇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