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羽冷冰冰看着他，脸上没有一丝神采。
程宗扬抬高声音，急道：“调头归去！”
“谁让你不谨慎，连冰蛊都敢吃？”苏妲己笑着欣喜道：“不过你放心，这些冰蛊上都加过禁咒，要三个月後才会发作，只要你放心办事，从南荒返来再理睬不迟。好了，磕过甚谢赏，就去做事吧。”
程宗扬谨慎翻开车帘，看到那些女婢卫没有留意这辆马车，才鬆了口气，对阿姬曼说道：“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了。”
前面是一条三岔道口，路上行人来往，也不出奇，但路口几小我披的玄色大氅程宗扬分外眼熟。那是苏妲己身边的女婢卫。她们大半面孔都被大氅遮住，只暴露一双冷冰冰的眼睛，手握剑柄，从行人脸上一一看过。
“你如何哭了？”
程宗扬赶紧道：“我去打水给你洗脸。”
阳光下，每一块晶莹剔透的冰晶中，都盘着一条藐小的虫子，透明的虫体仿佛与冰块融在一起，如果不细心旁观，如何看不出这些普浅显通的冰块中竟然埋没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