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程宗扬的料想，凝羽并没有直接把本身交出来，只简短地应了一声。
凝羽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夫人本来要把她送往黑魔海，以是才不准男人碰她。”
“好处所！”程宗扬赞叹道。
程宗扬讪讪道：“多谢——”
凝羽取出一枚形制奇特的钥匙，渐渐翻开武二郎手上的枷锁。固然晓得武二郎不是爱好暗施偷袭的小人，但在他的威压下，凝羽仍不由绷紧了身材。
西门大官人？兰姑那几个字说得媚姿横生，听在程宗扬耳朵里，却比武二郎的轰隆暴吼更清脆。
走在中间的凝羽神采俄然一变，藏在大氅下的手指收紧，握住腰侧的刀柄。
凝羽手指捏得发白，脸上仿佛蒙着一层寒霜。中间的兰姑却眼睛一亮，鬆开程宗扬的手臂，上前笑声道：“本来是西门大官人，可贵明天得闲。”
“哦？”苏妲己一怔。
程宗扬立即闭嘴。
分开画楼，程宗扬作了贼免不了有点心虚，忍不住去看凝羽的神采。凝羽神情冷冷的，仿佛甚么都没产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