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姬曼恸哭道：“哥哥……你走後第三天，城就破了。那天，玄色的灭亡女神迦梨用她的衣袍遮住了全部羯陵伽城。崇拜战役之神塞建陀的仇敌冲进都会，杀掉了统统男人，把父亲的头颅砍下来，吊挂在城上，然後把我们带进虎帐。”
“仆人对曼儿的奉侍还对劲吗？”
“你今晚就走。”想了想，程宗扬又叮咛一句：“谨慎别被白湖商馆的人看到。”
程宗扬笑道：“你猜呢？”
阿姬曼在房内洗沐着，然後穿上衣裙。程宗扬翻开房门，清冷的夜风涌入室内，拂去了身边沉闷的氛围。淡淡的月色洒在青石上，如同满地水光。
“仆人已经买下曼儿，多余的钱曼儿会替仆人保管。”阿姬曼将双手放在心口，竭诚地说道：“梵天在上，等仆人来到耽摩，阿姬曼芭娜会把本身和仆人的财产都奉献给仆人。”
阿姬曼一笑，眼圈却红了。程宗扬赶紧岔开话题，“你晓得如何走吗？那么远的路，如果……”
“像羽人那样吗？”
阿姬曼泪水涟涟，哭泣道：“主报酬甚么对曼儿这么好？”
“呃，能够有一点辨别……对了，它另有肆意门。”
程宗扬很难向阿姬曼解释动漫作品与神话的辨别。对她而言，有着数不尽道具的小叮当和传说中的大梵天一样，都是神灵的化身。
“哈，”程宗扬笑了一声。“怪不得你非要挑逗我。”
“仆人把身契给曼儿的时候，曼儿很惊骇……”
她这么善解人意，倒让程宗扬惊奇了。
阿姬曼扬起脸，双手放在胸口，当真说道：“梵天在上，自从晓得仆人真的宽恕了曼儿之後，我，阿姬曼芭娜，就发誓要酬谢仆人。”
“或许……”
程宗扬很想奉告她，你已经不再是仆从了。但不等他开口，阿姬曼就说道：“仆人谅解曼儿了吗？”
程宗扬俄然拿起布巾，在桌上勾描起来。阿姬曼渐渐愣住抽泣，迷惑地看着他用湿巾在桌面上绘出的图案。那是一个奇特的东西，圆滚滚的脑袋比身材还要大，它伸脱手，一张敬爱的大嘴巴傻乎乎笑着，手掌圆圆的，肚子上另有一个大口袋。
阿姬曼眼圈渐渐红了，她抱住**的胸脯，低声道：“曼儿在想，如果那上帝人真的被曼儿害死了，等他们发明曼儿已经不是处女，必然会很活力地把曼儿卖掉。”
阿姬曼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