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羽轻视地说道：“你有甚么能够跟我互换的？”
“你想学甚么？”
程宗扬笑逐颜开，“这是甚么工夫？”
武二郎斜眼打量着他，毫不粉饰地暴露一丝轻视，“玩过刀吗？”
程宗扬咳了一声，“练刀先要练功，二郎能不能教我一点练功的体例？”
“内功的心法。”
对凝羽这类人还是有话直说的好，寒喧、吹嘘、套友情甚么的，对这座冰山完整多余。
凝羽神情稳定，眼睛却微微亮了一下。
凝羽道：“内功心法是你想学就能学的吗？”
程宗扬道：“二郎的双刀用得虎虎生威，本日一见让小弟大开眼界……”
武二郎神采稍霁，手臂抱在胸口道：“找二爷有甚么事吗？”
武二郎暴露奇特的神采，“你一点工夫都没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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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真气归入丹田，然後沉下心，感受六合万物的脉动。然後你会听到月光活动的声音。真气的流转不是没有规律的，它会跟着六合、日月、潮汐的盈消而起伏……”
“不。”凝羽皓腕一旋，那层光盾仿佛固结在她掌上，利刃般削断中间一根树枝。
程宗扬瞪大眼睛，“这就是你的功法吗？”
凛冽的刀风劈面而来，刀锋仿佛直接劈入眸子，在间隔程宗扬鼻尖不敷一毫米的位置斗然愣住。程宗扬一动也不敢动，固然是两把浅显的钢刀，但在武二郎手里仿佛活了过来，储藏着猛兽般凶悍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