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又好气又好笑，竟然是青苔，难怪乐丫头要翻脸。
乐明珠像被针扎破的皮球一样泄了气，嘟着嘴道：“鬼王峒的家伙太坏了，豆沙包都没有，这些东西让人如何吃嘛！”
“呃？”小丫头愣了一下，然後又摆出英勇的神采，“我要撤除鬼巫王！这就是我，光亮观堂弟子乐明珠！千辛万苦来到南荒的目标！”
洞窟垂垂变得狭小，苔藓也越来越少。绕过一个弯，两侧的岩石俄然一变，大要像高温烧过的琉璃一样泛出火一样的红色，凸起的岩壁构成一个个不法则的洞口。
“我刚吃掉最後一张饼，连藏的鱼乾都被人吃光了，甚么好吃的都没有。”乐明珠愤恚地说道：“我问那些仆人，鬼王峒里有甚么好吃的，他们就拿来这些东西。”
“字母a。”
碧奴双腿苗条白滑，光亮如玉，不等程宗扬看清，她就踮起脚尖，缓慢地扭转起来，铃声俄然变得麋集，在她纤美的腰间一样系着一条珍珠链，上面悬着无数藐小的银铃，伴跟着她腰肢的行动，银铃同时高低跳动，收回清脆的响声。
这个女人真的是岳帅的姬妾？程宗扬不由思疑起来。
这个来自六朝的石工盯着碧奴看了半晌，俄然又转过甚，盯着那对姊妹花。他的目光很集合，只偶尔挪动一下，有种近乎猖獗的专注，让程宗扬想起发疯的梵高。
程宗扬略微宽解了一些。不是武二就好，祁远、吴战威，另有雲氏商会的人都没有出去，那么震惊构造的人，或许跟商队没有甚么干系。
“一个工匠。”阁罗目光始终没有在他身上逗留，已经见怪不怪。
“你如何还在这里？阁罗不是让你搬出去住吗？”
山洞垂垂变得崎岖，脚下的岩石也没有再修整过。程宗扬从最後一堆篝火中捡起一根树枝当作火把，抢先朝上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