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程东浩打电话来,李笑容说:“你是有了神经症了。”程东浩说:“神经病?”李笑容说:“还是不太一样。”程东浩说:“那我这辈子就靠你了。”李笑容说:“那要听我的话。”程东浩说:“听啊,我听。”李笑容说:“你找个养猪场,去喂猪,每个礼拜去一次,跟猪密切打仗,细心的看猪肚皮和上面的乳,直到看到没感受,象看一根草棍儿。”程东浩说:“好的。”李笑容说:“你如果能连络着跟我做就更好了。”程东浩说:“这个……。”李笑容说:“那么请在喂完猪的夜晚深切的驰念我。”程东浩说:“明白。”
孔思思说:“她做的事,我为甚么不能幸免?”迟敏生说:“因为你跟程东浩订了婚,这个动静已经传到了郑大,尽人皆知了。李笑容出了事,固然你和唐玫都没有出面,程东浩还是会思疑到唐玫和你,会查出来。他进犯了唐玫,同时他也不会因为你是他的未婚妻而放过你,并且唐玫和你的事必然会象李笑容事件一样被传的乌烟瘴气。”孔思思说:“我有甚么事?”迟敏生说:“你没事吗?”孔思思说:“当然没事啊。”迟敏生说:“那我们明天一起去看唐玫吧,你就说你约了同窗。”孔思思说:“不了,这几天我有事脱不开身,等我的事完了,我就去看她。”迟敏生的声音俄然悠远起来,说:“那好吧,只要你没事就好。别忘了,我们是最安稳的联盟: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孔思思说:“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