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连斗了七八个回合以后,只见南宫昂发挥出“风高雁阵斜”招式,人腾空跃起,双臂挥动,单足斜点向陈正逊面门而来。
“自从大师兄落空掌门之位后,他就意气低沉,日渐颓废。可有一天山下俄然传来动静,大师兄在故乡的兄长为了一桩武林公案,获咎了一名恶人,最后惨遭那恶人殛毙。大师兄哀思万分,向掌门陈正逊请命下山为兄长报仇。
本日我们就当着华山派众弟子的面,比试一番,哪位峰主终究得胜,便能够成为我们华山派新一代掌门,二师兄你可敢答允?”
只是二师兄你拒不承认当年所犯之事,我们四人也早商奉迎,当以五峰之‘才’定本门掌门之位,谁的武功高强谁才气接任华山派掌门,岂可任由你东峰一向窃据掌门之位。
西门宇这一问,大殿中民气中均昭然若揭,只是谁也不敢说出口来。公然西门宇毫不游移接着说道:“此人还是我们现在的掌门陈正逊。”
只见二人身形相错之时,陈正逊的“朝阳掌”蓦地拍了过来,北堂轩赶快扭身闪避,却不料陈正逊的“朝阳掌”俄然变更方位,正拍在北堂轩的“五云剑”之上,北堂轩手中长剑脱手飞出。
梅姑遭到西门宇鼓励,结结巴巴将当年之事娓娓道来,公然统统如西门宇所说,她当年所做之事,皆是受陈正逊教唆。议事大殿以内的华山派一众弟子虽有内心筹办,可还是尽皆哗然。
西门宇听到陈正逊此番问话,仰天哈哈大笑道:“二师兄,我就晓得你有此一问,如果我没有证据,又怎能压服其他三峰峰主呢?”
陈正逊不敢怠慢,仓猝使出“朝阳掌法”的一式绝招“霞光万丈”,只见陈正逊掌力所至,皎如太阳升朝霞,灼若鞭渠出深波,罩向袭来的手掌。
她说当年所说之言满是受人勒迫,此人以她孩儿为威胁,令她上华山派诬告曾对她有拯救之恩的华山派大师兄,实在当年事情本相完整就是大师兄所辩白的那样。
掌门陈正逊神采更加阴沉,说道:“西门宇,这统统都是你一家之言,如何能证明是真的呢?”
跟着这声大喝,一名年约五十五岁的妇人走进大殿。旁人也倒罢了,掌门陈正逊神采骤变,可旋即又规复成乌青色。
西门宇一听这话,连声说道:“好,二师兄真是好胆气。但我们四人另有一个前提,如果直接比武,二师兄你修习了我华山派的镇派秘笈‘蛰龙剑诀’,那武功但是比我们四人高了一截,我们岂不是自取其辱么?我们四人商奉迎了,此番比武,每位峰主都只能以本峰功法比试,哪峰的功法独占鳌头,当可接任华山派掌门之位。”
过得半晌,南宫昂的额头排泄汗珠来,心中悄悄叫苦,可现在倒是欲罢不能。就在这时,陈正逊却俄然收掌后撤,南宫昂得以摆脱,赶快撤掌后跃,心中对陈正逊悄悄感激。
北峰峰主北堂轩徐行走了出来,拔出随身长剑,也不见礼,开口说道:“我北堂轩先以北峰‘五云剑法’来领教东峰‘朝阳掌法’高招。”
只听掌门陈正逊接着说道:“西门宇,你说是我当年盗取‘蛰龙剑诀’放在了大师兄屋内,这只是你的一家之言。别的,你说我在闭关之时偷偷下山,这更是你的一家之言,不敷为信。至于梅姑的话,我不晓得你如何勒迫于她,竟让她诬告于我。
这女子多年来一向感觉对大师兄心存惭愧,也曾想过上华山派说出本相,可她得知华山派已经改换掌门人,那里还敢再上华山派。至于当年这女子如何晓得大师兄隐蔽部位之事,也是那勒迫之人偷偷奉告她的,让她作为证据诬告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