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一个军人手握太刀,半推开地牢门,向内里扫视过来。看到蹲在地上身着军人装的藤原威子,那军人用日语骇怪问道:“你是何人?”
阳云汉深谙兵法,攻则不足,上来就击敌最弱,公然是一击到手。可他手中宝刀却涓滴没有逗留,在内力激起之下,变成了一个“~”形,从统统人都意想不到的角度闪电般划向一旁站立的最风和尚。
藤原赖通偶然再去穷究这些,急不成耐诘问道:“阳云汉,我们费经心机擒拿住你,除了你不能为我藤原家所用外,最首要的还是在那东海神岛之上,你修习到的绝世神功还没传给我藤原家的军人,我劝你乖乖将神功誊写下来,我就放了你们四人。”
说到这里,藤原赖通手中太刀在凌孤帆的咽喉处比划了一下。
听到阳云汉的诘责,藤原威子眼中斗大的泪珠滚滚而下,她正欲开口说话,冷不防有人开口用日语诘责:“甚么人在地牢当中?”
只见他闪电般取出腰间缠着的“绕指柔”宝刀,口中一声断喝:“蛇蟠式。”手中宝刀时曲时直,时软时硬,如同灵蛇吐信般突袭最空和尚。
藤原赖通洋洋对劲道:“这还要拜你所赐,三天前在紫宸殿内我恰是仰仗你的威势吓退了他们三人。”说到这里,藤原赖通指了指最地、最水、最火三人。
但阳云汉如何能不顾兄弟交谊,听到藤原赖通的话,阳云汉义无反顾弃掉手中“绕指柔”宝刀,朗声说道:“藤原赖通,我没想到你们日本人卑鄙如此。也罢,我不再抵挡,你们固然上来吧。”
如果现在阳云汉没有中毒,能够尽力发挥内力,这三僧立时就要丧命在阳云汉的“蛇蟠式”之下,可现在阳云汉只规复了一半功力,并且还要运功压抑“松骨散”毒性发作,不能尽力发挥武功,这才让三僧各自使出“大日如来神功”苦苦支撑住。
听到这说话声,阳云汉立时晓得来人是谁了,他蹙起眉头,开口问道:“你是藤原威子?”那军人打扮的人听到本身被认了出来,翻开面纱,暴露一张清秀绝伦,精美高雅的面孔,可不恰是藤原威子么。
阳云汉见本身猜想无误,沉脸说道:“藤原威子,你先是游廊色诱于我,涓滴不知廉耻。接着骗我同游法轮桥,却借机擒拿我二哥三人,行不仁之举。最后在我酒中下毒,对曾救你之人行不义之事。似你这等不仁不义不知廉耻的女子,有何脸孔再来见我。你现在给我解药到底有何诡计?”
听到阳云汉问话,藤原赖通摇点头道:“今井太郎他们哪有胆量擅自行刺藤原隆家,他们天然是受家父和我教唆。这藤原隆家胆敢行刺家父,实在罪大恶极,岂能容他偷生。”
那最空和尚武功在五人中本就最弱,现在又是重伤未愈,行动迟缓。加上最空和尚千万没推测阳云汉中了“松骨散”以后,还能抢先发难,手中太刀不及封挡。
听到这话,藤原威子的头垂的更低了,藤原赖通接着说道:“趁这个空当,我刚好聘请他们三位到我藤原家做客,在他们的茶水中做了些手脚,将他们三人一网成擒。我抓他们三人作为人质,是担忧安倍大阴阳师的‘松骨散’还禁止不住你,没想到我此番未雨绸缪,还真阐扬了功效。阳云汉,你快快弃刀投降,不然我就杀了你二哥。”
此时阳云汉神采变得煞白,站在那边冷冷看着藤原道长、藤原赖通和藤原威子三人,沉声问道:“你们藤原家这是何意?难不成你们真的是背恩忘义枭獍其心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