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以后,浓烟逐步散去,世人四下一看,除了翁蚕乘乱逃脱,李仲弿和其他二十几名反叛弟子都已经当场伏法。
但李仲弿见钱惟济俄然呈现,晓得事情即将败露,无法之下,只好兵行险招,当场以怀中的“且末相思莲”花香激发了早就悄悄下在范承恩帮主身上的剧毒。只是千算万算,没有想到这满场世人当中,竟然真有人能识得“且末相思莲”花香,并指认出本身。
只见说话的人是一个少年乞丐,边幅清秀,十七岁年纪。法律长老吴铁锟在台上大喜过望,对着少年乞丐喊道:“你快下台说话。”少年乞丐闻言上得台来,抱拳施礼自报家门道:“我是东舵京西堂下项鸣凫。”
只见伍飚扬临危不惧,身材一个大大的后仰,别看他身材魁伟,倒是韧性实足。姜皓霸的长剑擦着伍飚扬胸部刺过,长剑将伍飚扬的乞丐服划破后,在伍飚扬健旺的胸肌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姜皓霸这一招已经不是帮内弟子相互参议的打法,而是存亡相搏的招式。台下丐帮弟子见状齐齐惊呼,台上世人也看的心惊肉跳。
伍飚扬本身倒是心神俱定,他自小插手丐帮,数次为丐帮立下大功,更是数次经历存亡大战,他堪堪避开姜皓霸这凌厉一击后,立即使出“紫熠黑龙”鞭法第八式“风雨晦暝摆”,只见别人如弓,臂如弦,竹棒如箭,脱手弹射而出,直飞姜皓霸。
吴铁锟顿了一下,见世人没有反对定见,接着说道:“我丐帮世人皆知范帮主属意伍舵头接任帮主之位,实在论功劳,论武功,论品德,伍舵头在新一代弟子中都是最出类拔萃的。我们这一代人都老了,丐帮这些年骚动不竭,该由新一代来当家,重振我丐帮雄风了。”
这武长老姜皓霸的伏魔杖甚是独特,杖柄笔挺,头尾长五尺,水磨镔铁打造,舞动起来密密层层,风雨不透,立时将伍飚扬覆盖在此中。
伍飚扬见状大喝一声:“贼子受死。”说着运足内力使出“紫熠黑龙”鞭法第七式“黑龙狂欲扫”扫向李仲弿,这一招劲风四起,迅猛非常。李仲弿此时心慌意乱,眼看掠取“黑龙鞭”不成,立即想要逃命,压根没想正面去接伍飚扬这招能力无穷的“黑龙狂欲扫”。
伍飚扬上前两步,悄悄拍了一下姜皓霸的左肩,开口说道:“想我丐帮因为南北之成见,近年来内部纷争不休,乃至错过了大宋和大契丹澶州之战,看我大宋武林中又有哪个王谢朴重像我丐帮如许呢?现在师父又死因不明,姜长老可否先放过这五人,我们先查清楚师父的死因呢?”
可越是如此,越是接不下这威猛非常的一招,李仲弿虽是尽力闪避,却还是被扫中了左胸。“黑龙鞭”是天下神兵,李仲弿只感到一阵钻心疼痛,晓得本身已经身负重伤,赶快一个后翻滚,隐入到一片浓烟当中,筹办再次顿足逃脱。
项鸣凫接着说道:“世人只晓得有奇花天山雪莲,却不晓得在西域阿尔金山苏拉木塔格峰也有一种奇花,名作‘且末相思莲’,此花状若天山雪莲,一样大如莲花,叶如碧玉,花色灿艳,花香芳香,只是比拟天山雪莲的暗香多出一股凛冽之气,凡人不易辩白,可恰好我的鼻子特别活络,闻过一遍的味道再也不会健忘。”
阳云汉五人正不知所措,一名大汉闪身挡在他们前面,恰是东舵头伍飚扬。伍飚扬强忍住心中的哀思,开口冲着姜皓霸说道:“姜长老,这五人如果和师父之死有关,那他们也太大胆了些,我丐帮这么多人在这里,他们这不是自投坎阱么?”
姜皓霸见伍飚扬阻挡住本身,火爆脾气立即发作出来,大喝道:“小子在理,敢反对我,帮忙外人,让你尝尝伏魔杖的短长。”说着挥杖直击伍飚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