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护法,我本年已经二十九岁了,本年是我最后一次机遇插手比武大典,我只能胜,不能败,我这也是被逼无法。是以我才想到阳云汉刚好逃到峨眉山,玄古帮必将会追杀而来,何不对这几人痛下杀手,再嫁祸江东呢。
此时金顶演武场上空还是一片乌黑,而不远处的天空变成了深灰色,再往前去一点的天空则是浅灰的,更远处的天涯却已是淡淡的红色,好似一片白蒙蒙的鱼肚色。
说到这里,司徒掌门神情有些暗淡,可他很快振抖擞来接着说道:“大音希声扫阴翳,扒开云雾见彼苍,现在已经雨过晴和。此次我派提拔出来插手比武大典的弟子一共有四位,利州路雷纬地,夔州路杜绿水,益州路上官碧霄,梓州路诸葛承义,四位弟子出列,抽签订比武挨次。”
诸葛承义大吃一惊,赶快回剑抵挡,双剑突然订交。雷纬地手中长剑是尽力刺来,而诸葛承义手中长剑是仓促撤回抵挡,只听“嗖”地一声,诸葛承义手中长剑脱手飞出。
说罢,上官一鹤拔剑在手,遥指凌孤帆。凌孤帆见状缓缓拔剑在手,冲阳云汉说道:“四弟,请你为我掠阵,我要亲手清理流派。”说罢,凌孤帆纵身上前,挥剑猛刺上官一鹤。
不过上官碧霄到底比杜绿水要年长三岁,功力略微深厚了些。两人缠斗很久后,目睹杜绿水一招“千里惊鸿”攻了过来,上官碧霄不慌不忙使了一招“惊鸿照影”。只见双剑订交,杜绿水连退三步,上官碧霄却只是退后一步,二人高低立判。
杜绿水见状,不再上前缠斗,躬身见礼道:“小妹功力不及师姐,自是认输了。”上官碧霄赶快回礼道:“师妹承认了。”二人说罢,同时退了下去。
说到这里,凤晨光重新上拔下那支金簪子,帮上官碧霄插在头发上,接着说道:“霄儿,这支金簪子是为师当年的嫁奁,名曰缠枝花叶纹金簪,本日就当为师一个小小的见面礼吧。”
只见司徒掌门和掌门夫人领头,带着峨眉派世人一起祭奠了历代峨眉先祖。一串繁文缛节以后,司徒掌门朗声宣布道:“峨眉派众弟子和武林各位朋友,本派此次比武大典之前有些变故。”
二人此番比武,上官碧霄自是大占上风,只是上官碧霄一向不忍心使出杀招。二人缠斗很久,诸葛承义目睹上官碧霄一招“翩若惊鸿”刺来,赶快挥剑抵挡,没想到催动内力之下,肋部伤口再次崩裂,手中长剑不由自主缓了一缓。
凌孤帆和阳云汉二人一起疾走回到峨眉金顶,凌孤帆头前带路直奔后宅而去。二人冲到一处清幽的院子,屋里屋外搜索了一番,却没见到一小我影。
司徒掌门本待出言怒斥雷纬地,此时目睹雷纬地身负重伤,只得开口说道:“来人,速速救治二人。本门比武,理应点到为止,这雷纬地实是咎由自取,第二场比试,诸葛承义胜。”
说到这里,凌孤帆眼中透暴露愈发哀思的神采:“上官师弟,我只是不晓得你为何要对本身的同门痛下杀手呢?”
四人听到司徒掌门叮咛,走到了演武场正中心,从圣云禅师手中竹筒中各自抽出竹签。上官碧霄低头一看,本技艺中竹签上写着一个“子”字,再看中间三人,雷纬地手中竹签上写着“己孕庚”,杜绿海员中竹签则写着“癸孕甲”,诸葛承义手中的则写了一个“丑”字。
雷纬地念及那头名的位置,心中愈发烦躁,手中使出的残虹剑法不知不觉中愈发凶恶,招招指向诸葛承义的关键。一旁观战的司徒掌门见此景象,舒展起眉头。
待诸葛承义包扎好伤口,司徒掌门又问道:“诸葛承义,你还能和上官碧霄再战一场么?”诸葛承义低头深思半晌,想到此生只此一次机遇,强忍住疼痛,开口回道:“掌门,我愿与上官师姐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