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云汉心中暗自喝采,刀不走实,撤步后退,避开最水和最火来袭太刀。紧接着抖脱手中宝刀,向最空一刀侧劈而下,本来阳云汉看出这五人当中以最空和尚武功最弱,是以打蛇打七寸,这一式刀法颤抖轰鸣气势如虹,恰是“雷霆刀法”第二式“雷鸣瓦釜”。
那最空在这招下吃过苦头,早就向四位师兄详细描述过阳云汉此招能力,只见五僧口中大声齐念陀罗尼,声震天井,竟是盖过了阳云汉手中宝刀的颤抖轰鸣之声。
阳云汉顿时感觉那眼神甚是熟谙,开口问道:“你,你是藤原威子么?”
没想到阳云汉底子就不觉得意,冲最空五人朗声说道:“最空,你们真是不见亲棺不落泪。也罢,你们固然放顿时来。”目睹几人就要争斗起来,藤原家一众军人赶快散到一旁围观,藤原家那些下人们也纷繁聚了上来,站在一众军人身后张望。
阳云汉美意难却,只得举杯同饮。那酒入得口来,甚是浓烈,却又带着一丝苦尾,阳云汉心道这日本酿酒技术离大宋真是相去甚远。
阳云汉听到这话,凝目瞪眼藤原赖通。藤原赖通在阳云汉逼视之下,情不自禁向后退了两步,口中喃喃说道:“阳兄台,如何了?”
桌几之上早就摆满了形形色 色的精彩餐具,内里盛放着各式菜肴。堂屋里早已恭候着四个女子,见二人出去,赶快迎上前,作势要搀扶二人落座。
牛车在一所楼宇前稳稳停下,藤原赖通领着阳云汉下了牛车,步入这所楼宇当中,八位盛装女子立即迎了上来。这些女子各个脸上涂的乌黑,见到二人后,齐齐跪倒见礼。
藤原赖通晒然一笑道:“阳兄台,我刚命家仆前去寻回凌兄台和二位女人,可二位女人游兴未尽,他们就不返来和我们在游廊一聚了。”听到这话,阳云汉心中估计,这定是伊采玩兴正浓,不肯返来。
阳云汉冷哼一下:“藤原赖通,我视你为朋友,可你为何要在我酒中下药?莫非你让我批评的国宝就是藤原威子么?”
目睹阳云汉长刀来袭,五位武僧意由心生心随便动,手中太刀一起舞动。此中最地、最风和最空三人手中太刀一齐抵挡阳云汉来袭宝刀,最水和最火手中太刀则一左一右劈朝阳云汉。
阳云汉见五人筹办伏贴,不再客气,口间断喝一声,身随刀动,使出“雷霆刀法”第一式“雷奔云谲”,手中宝刀如雷奔行,如云翻卷般横扫向正中的最地和尚。
藤原赖通端起酒杯,朝阳云汉见礼道:“多谢阳兄台倾慕传授藤原家军人天朝神功,让我藤原家军人有机遇独步日本,还请阳兄台共饮此杯。”说到这里,藤原赖通哈哈大笑。
第三日,阳云汉正在传授一众军人“雷霆刀法”第三式“雷惊电绕”。只是这些军人内力不敷,太刀之上没法运起刀芒,能力自是打了扣头。
阳云汉摆手请一众军人起家,对藤原赖通说道:“也罢,那我们就在安然京多待旬日。只是旬日以后,我们必然得分开日本,返回大宋。”
阳云汉不解游廊之意,问道:“我二哥他们也一同前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