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冲齐天皇后萧菩萨哥躬身见礼,萧菩萨哥急不成耐问道:“萧敌烈,可曾拿到白马青牛符印?”
齐天皇后萧菩萨哥、北府宰相萧浞卜、南院大王耶律遂贞、国舅萧对抗和萧观音奴听到这话,脸上一片死灰。
大于越耶律曷质眼看两个爱徒被擒,只得停下脚步。那黑衣人仰天哈哈大笑道:“大于越,你的爱徒在我手中,还不速速交出白马青牛符印,我还可饶过他们一命。”
一众黑衣人来到一处大宅子,最后到的那黑衣人,萧屈烈,萧曷和萧不吕四人进到屋内。
德妃萧贵姑听到齐天皇后萧菩萨哥诘责,冷冷一笑:“你夺了我的皇后位置,这些年来倒是心安的很啊。”
齐天皇后萧菩萨哥听到这番话,神采大变,大声尖叫道:“耶律遂贞,还不快把她给我擒下。”
拂郎和文荣二人虽是担忧师尊安危,却不敢违逆师尊号令,只得领着一众军人退回到藏经阁中。
耶律遂贞眼看萧敌烈挥掌拍向本身,倒是避无可避,只感觉肩头一麻,再也没有力量拔出宝剑。
那黑衣人眼看大功胜利,仰天一阵哈哈大笑,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冲萧屈烈诸人挥了挥手。
齐天皇后萧菩萨哥听到这里,一声喟叹:“萧贵姑,当年哀家姑母废你之时,曾想将你逐出皇宫,赶尽扑灭。哀家当时髦是年幼,见你在哀家面前卑躬屈膝,抽泣要求,这才请姑母留你在宫中,没想到竟是养虎为患,种下大错。这些年也难为你一向在哀家面前奴颜婢膝,枉哀家还这么信赖你。”
萧观音奴赶紧举剑封挡,二人兵器订交,萧观音奴手中长剑不是萧屈烈宝刀敌手,竟被折断为二。
说到这里,德妃萧贵姑冲着萧敌烈和萧屈烈二人一阵媚笑。萧敌烈和萧屈烈二人固然身为大契丹人,去处豪宕不拘,却也没推测德妃萧贵姑会当众说出三人之间的奸情,脸上均现讪讪之色。
这五人看到那黑衣人、萧屈烈、萧曷和萧不吕四人进屋,脸上都暴露忧色。进屋四人摘掉脸上黑巾,为首那黑衣人面庞和萧屈烈有几分类似,只是又衰老了几分。
那黑衣人倒是纹丝不动:“屈烈你上前验看一下。”
萧敌烈听闻齐天皇后扣问,缓缓从怀中取出六枚白马青牛符印。
在她左手边一人面孔看上去与齐天皇后有七分类似,恰是她的哥哥北府宰相萧浞卜。在她的右手边则座着南院大王耶律遂贞,也就是韩德让侄子韩制心。左手边再往下一名是国舅萧对抗,右手边再往下一人则是萧观音奴。
这下齐天皇后萧菩萨哥也是心中不悦,面露愠色,开口斥责道:“萧敌烈,你也是我后族重臣,为何如此不懂礼法。”
“此后我让你们做甚么,你们就得做甚么,不得有半点违逆,不然我就立即毁了‘百毒攻心’药丸的解药,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南院大王耶律遂贞也跟着帮腔道:“萧敌烈,你为何将六枚白马青牛符印收于怀中,还不速速取出呈给齐天皇后。”
大于越耶律曷质连连点头:“我若交了白马青牛符印,只怕你不会放了他们。不如如许,我们一起交脱手中质物如何。”
德妃萧贵姑这一下倒是一愣,转头看向萧敌烈和萧屈烈,见他二人冷静点头,料来服下“百毒攻心”药丸的齐天皇后萧菩萨哥也不敢哄瞒本身,不由皱起眉头:“那倒是奇了,是谁盗走了乙室部青牛符印。莫非是那耶律隆绪丧失了迭剌部白马符印后,有所警悟,派人盗走了后族符印?”
齐天皇后萧菩萨哥看到德妃萧贵姑出去,惊怒交集道:“德妃,你,你如何来了?”
齐天皇后萧菩萨哥几人最后残存的一丝幸运心机也没有了,个个脸现绝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