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难大师温言道:“孩子,空智大师修习龙象般若功,已然练成第六重,为师早听闻江湖传说,修习龙象般若功者有听风辨器之能,若说此功力为师也有,只是我与空智大师这般切近,为师即使也会听风辨器,也不能抵挡这突然一击啦!方才为师恰是要尝尝空智大师的龙象般若功到底有多短长,现在看来这神服从力江湖传言并不虚啊!”
郭信拜了一拜道:“不敢,徒弟莫怪,既然我先拜三难大师为师,天然有先来后到,徒弟既然和我大徒弟是孩提老友,还在乎这排名前后吗?信儿会一样用心学两位徒弟的武功,也一样贡献两位恩师的……”。
空智听闻,仓猝放手,咧开大嘴挠挠脑袋道:“嘿嘿!我只道你是个精干的娃子,却健忘了你还未曾修炼半点内功。莫怕,此后你跟了为师,练了咱家的龙象般若功,天然这身子会如金刚铁打普通了。只是这一样都是徒弟,为何呼我为二师父,莫非还嫌洒家本领不济,不如那老伴计不成?”
郭信固然心机周到,对恩师还是一片热诚,说道:“信儿鲁钝,只晓得您俄然向空智大师出招,仿佛是在偷袭,信儿不懂,为何师父俄然这般下重手?”
“师父,您没事吧?”,郭信见空智大师无恙,仓猝以风声菩提纵到三难大师近前问道。
“不成……”,空智大师与三难大师转头望去,本来郭信在一旁断喝。
想到此处,郭信喃喃道:“但是,师父……”。
郭信此时别无他念,见三难大师使出平生内力,深为那空智大师担忧,郭信虽不知三难大师功力多少,但晓得凭师父几十年的内力,如果击到空智大师肉身之上,空智大师一点防备皆无,几无生望了。郭信想到此处,救人要紧,顾不得本身尚未真正学得工夫,本无半点内力,一把向空智大师推去,本意是要将空智大师推开。却不晓得如果那空智大师侧身躲开这一记重掌,郭信附身而上,也定然受不了这重重一掌。
空智飞身向前,喜不自胜地搀起了郭信道:“嘿嘿!造化、造化,洒家走遍高原大漠,见到的皆是呆头呆脑筋弟,中本来的娃子倒是多有灵性,却又油腔滑调,肥胖不堪,你这娃子一身结健结实,脑筋又灵光的很,很和洒家的胃口,收的你为徒,我这神功得其主矣!”,那空智一双肉掌紧攥郭信双臂,郭信怎能受得了他这神力,双臂早痛彻骨髓,乌黑的脸上龇牙咧嘴,五官走了形。
郭信大惊,内心悄悄纳罕,不晓得师父为何俄然想空智大师脱手,莫非方才师父成心摸索本身对他的诚信,晓得本身情意无二,这番还是恼了空智大师,要对他痛下杀手。不会,师父绝非这般颠三倒四,不按常理出牌之人。
郭信忙道:“二……二师父,你弄疼我的双臂了……”
空智听闻此言,双眼低垂,早没了方才的豪气,仿佛非常绝望。
三难大师并不搭话,飞身跳出丈外,单手翻转回旋,运出平生内力,蓦地一转,向空智大师击来。【零↑九△小↓說△網】
那空智大师却立在那边并不躲闪,只见他双眼微沉,右手抬起,腕上回旋用力,向着三难大师方向悄悄挥去。郭信一心不想让空智受伤,双手推到空智侧臂,那空智大师身子却如泰山普通耸峙不动。
空智见状,圆睁双眼奇道:“如何,你毕竟是不欢畅拜洒家为师了?”,脸有不悦,又道:“洒家莫非逼迫你了不成?”
嘭嘭嘭三声巨响,郭信抬眼望去,空智大师身子伟岸,已然立在身侧,再看三难大师,倒是已然身在几十丈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