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王大手一挥,百余人簇拥而至,早将那立在当中的两人砍为肉酱。
那萧王听这高个如此说,怒不成竭叫道:“懦夫们,这厮竟然以耶律家的喽啰自居,来和咱萧家号令!懦夫们,奉告他们,我们如何办?”
郭信喃喃道:“早听闻萧王部也是契丹人,为何族内自相残杀?”
须知草原人最重庄严,萧大王这番话无异于要了那些懦夫得性命,众位壮汉这番更加发狠,挥动着大刀不顾性命地杀了上来。
贺横道:“先前大辽宫内争位,多年不得安宁,大辽对这萧王部也就得空顾及,现在新王继位,誓要一同大漠,定鼎天下,萧王部被灭是迟早之事,以是我才劝爷爷带着族人到上京投奔大辽!”
郭信叹道:“大辽既然要一统大漠,看来这萧王部也难以长存了!”
郭信与贺横等人出的账外,只见账外浓烟滚滚,几十丈处两队人马杀做一团。那两队人马一队三十余人,皆是着护身铁甲,一队则是着蓝布短袍。一看便知这着护身铁甲的步队必定是王军了,不但整肃寂静,两方厮杀也是更加威猛。那另一队着蓝布短袍者必定是萧大王的步队,固然不如王家步队整肃有纪,人数却比那王军多了好几倍,两方厮杀倒是愈来愈占了上风,这方王军的懦夫眼看着一个个纷繁倒在了马下。
二人说话间,萧王胯下宝马飞奔,早到了世人面前,扬鞭指向贺爷爷,叫了一声:“绑了!”,几名壮汉不由分辩,三下五除二将贺爷爷捆了个结健结实。
萧大王圆睁双眼,冷冷隧道:“哼!竟然说这番厮杀与你等无关,若不是你们承诺耶律狗贼道上京为虎作伥,本王又怎会到此打动兵器,你们族长亲口承诺此事,还觉得能瞒得过我萧凤山,哼哼,这老不死的就是活腻味了……”
人群中一名中年男人近前叫道:“天下的草原天下共有,这大漠我羯族当年也曾有大块,现在都被你们契丹人占了,莫说这草本来该我们羯族就有,萧王常日里对我们羯族村民多方逼迫,动辄征兵霸女,何来恩德!这番又要将我们的老族长带走,到底要干甚么?”
萧大王一声令下,众位大汉又纷繁上前将两位少年团团围住。
“猖獗!”,一声高叫,这边包抄圈分开一个口儿,闪出一人一骑,顿时端坐一人,虎须短髯,双目炯炯,那人带马走到近前喝道:“你等来此当我不知所为何事,本王早听探子回报,你等是要将我萧王部的牧民收为己有,虎口夺食,还想活着归去?”
“杀……杀……杀”,草原当中一片喊杀之声。早惊了村里牧民,贺爷爷与世人也从大帐中奔来。
那中年男人听萧大王这般说,近前厉声道:“我羯族人本身的运气该是由我羯族人本身决定,与你何干?”
郭信道:“你这也是为本族谋了前程,不然他日王家发兵问罪,萧王部必定征羯族报酬兵,只怕凶多吉少了!”
众懦夫得萧大王号令,发一声喊又四周八方围了上来。郭信从未使出龙象般若功对敌,这番一下子就打倒这很多人,一下子来了精力。见世人纷繁围了上来,内火提起,双掌运气,向前蓦地一推,一股炽热真气喷薄而出,那跑在前头的几名壮汉安晓得这般短长,噗噗噗几声响,几人闷哼一声,又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