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同为邙谷王亲信,此次出来寻觅邙谷王,哪知会赶上流水客,两人见到他挟持着狼王,前面又有东方巧和西门巧跟踪,这二人曾与邙谷王到过番禹,怎不知龙狼二尊者,一见狼王之样,就知必是狼尊者传人无疑,两人偶然中见到狼王,一想到邙谷王所说,龙狼二尊者同护赵佗石墓,当下两人商讨,暗自跟踪流水客一行人,只要获得赵佗石墓,立时收回讯号,告诉邙谷王赶到,就是大功一件,这时见天不管五人溜走,两人想到如是再有另一批人插入此事,就又多了一批仇敌,当即杀了天不管五人。
声音尽是怨毒,文皓一声大笑,“本来你就是梅娘,干吗黑巾蒙脸,莫非还怕人看到你面庞不成,”梅娘已不说话,蓦地间手起一掌,恰是凝阴冰魄大法,文皓只觉冷风冰冷,冷声道:“凭你这点本领已想报仇,当晚给你逃脱刀下,本日恰好杀了你,以泄断臂之恨。”
程首之看在眼里,当下怒喝一声,“恶婆娘,竟用这般奸滑手腕”。身子腾空,忽的一声,钢刀已就势向梅娘当头砍下,梅娘目睹程首之刀已落下,一声娇咤,猛地抽出文皓腹中钢刀,扑通一声,文皓回声而倒,梅娘双手紧握文皓钢刀,这时咤喝一声,冰魄大法应气而生,看准程首之心口横空切下,程首之钢刀落下,忽觉身下寒气透体,骂了一声,“恶婆娘,你这是甚么打法”。
梅娘远远听得天不管声音,仓猝赶了过来,就已见五人死在地上,望着地上天不管五人,本身虽差点毁在五人手上,可五人这些日子为了替本身寻觅狼王,倒是经心极力,想不到一找到狼王,就死在这两个胡人手里,心中竟自闪过一丝歉疚之色,这时一视文皓,程首之,“真是老天有眼,你们竟然本身奉上门来,免得我再走西域”。
流水客蓦地见到蒙面女子,还觉得又是为了赵佗石墓,又要向本身脱手,听得蒙面女子与文皓,程首之说话,和这两人竟是熟谙,看来还是有仇,本身恰好乐得坐山观虎斗,东方巧和西门巧已是奇特,当下都是看着蒙面女子,蒙面女子眼中射出两道寒光,盯住文皓,程首之,厉声道:“你们是忘了虚空楼阁了”。
只一说道这里,文皓钢刀猛地一举,照着梅娘一刀疾砍下来,西域刀法以狠准为主,这一刀势夹劲风,照着梅娘当头砍落,梅娘已非昔日荏弱女子,身子一纵,已是躲过文皓这当头一刀,文皓钢刀砍空,身子呼地一转,手中钢刀已对准梅娘,正要砍将出去,忽见梅娘神采一变,双掌交叉,眼睛望着本身背后,目光中尽是怨毒,凄厉叫了一声,“官人,仇敌就在身边,还不杀了报仇”。
程首之正在尽力思考,蓦地听得虚空楼阁,看着蒙面女子,已是俄然想起,惊道:“莫非你是那梅娘”。文皓当时手中毒箭,伤痛之下,已是健忘了梅娘身影,程首之虽未细看,可梅娘风韵绰约,只是一眼,就已记着,这时一经梅娘提示,顿时想了起来,梅娘虽是脸蒙黑巾,身形倒是还是仍旧,只是奇特梅娘蒙着黑巾,自不知梅娘脸容已毁。
流水客恐怕天不管五人逃脱,已和狼王赶近前来,目睹五人尸横地上,放下心来,这时猛一昂首,俄然奇道:“你是何人,来这里干甚么,”文皓,程首之只觉身子一凉,一个蒙面女子已站在面前,流水客一见蒙面女子,就知是在龙王庙脱手之人,说甚么这狼王是她小仆人,蒙面女子也不答话,望着文皓,程首之,冷声说道:“本来又是你们两人”,文皓,程首之听得一塌胡涂,本身从未见过这蒙面女子,文皓奇道:“你怎熟谙我们,”程首之只觉蒙面女子身形似是见过,可又一时想不起来,只心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