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既然软的不可,便要来硬的去威胁他,却没想到,脱手坚固粗糙,似是树皮,再定睛瞧去,手里握着的,竟是一节一人粗的树桩!她大惊,扫视一周,却见槐树妖在她身后不远处,一脸笑意地望着她。
晶莹剔透的“鲛人之泪”,温馨地躺在阿泽白玉般的手掌心,相映成辉。
他的话,提示了夙影,她恨恨地一拳砸在了身边的一棵树上,“可爱的妖女!如果我哥哥有甚么不测,我定要她纳命来了偿!”
“甚么?”夙影大怒,走到他身前,右手倏忽伸出,抵在他的脖子上,眸中迸射出冷厉的杀气,“你如果不放我们出去,我就杀了你!”
阿泽身子一震,睁大了双目,看到红曼的眸中蕴着的,并不是对款项宝贝的贪婪,倒是彻骨的恨意,她究竟与鲛人有何仇恨?
“臭丫头!竟敢偷袭我,真是不知死活!”槐树妖嘲笑,将一头的枯黄头发拢起,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说了不准就不准!你再提,我就翻脸了!”夙影冲他皱了皱鼻子,紧紧握着他的手,说甚么也不放开。
“前辈,我……”阿泽口中的情愿还未出口,嘴巴便已经被夙影的手掌捂住。
“你这小子还算有礼,不像阿谁可爱的丫头!”槐树妖笑着说,但仍然摇了点头,“不是我不肯帮你们,这片林子的阵法,是红曼亲手所设,除非她脱手,此阵不成解!”
她的内心却在想,如何这些个树妖,都喜好说别人是“臭丫头”?她是不是也能够说他们是“臭老头”呢?
“好,好,好!你别活力!”他连声赔着不是,却又不无担忧地说道,“但是,还没找到夙钰,我们不能在这里担搁太久。”
凝睇着那颗晶莹的珍珠,又瞧了瞧并肩而立的这对少年男女,他们的神情仿佛触痛了红曼的内心深处,她的神采顷刻间变得茫然起来,眸色浮泛,透过他们,仿若看到了某些深埋已久的影象。
“前辈,我们不懂事,还请前辈不要计算!”阿泽壮起胆量,挡在了槐树妖身前,俯下身去,长身一揖,“前辈不肯不帮我们,也请奉告我们,如何才气分开?”
阿泽放眼四顾,却不见有任何妖怪的踪迹,莫非这些个妖怪,都喜好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