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并没有施法把我们又带到那一段时候,而是窜改了我们所处之地,把我们从假山高处带到了筵席的中间。
他笑着摇了点头,没有持续说下去,不过他不说我也晓得他是如何想的,冒着被天谴的伤害逆天改命只为成绩一段姻缘,那小我若非对问露或是流初爱得深沉,就是脑筋有弊端。而就现在看来,他既不对问露爱得深沉也不对流初爱得深沉,脑筋更是比普通人要聪明很多,以是他逆天改命必定不是为了这个。
“生母为后,身负贵言,不说外力报酬,就单只说这两重启事,司徒令的命格就必定与司命簿大相径庭了。”
真不晓得当初阿谁救司徒令的游方散士是瞎扯的还是窥得了本来的天机,又或者他是用心这么说的,为的就是让燕景帝正视这个女儿,以此达到变动命格的目标?
“可我还是不明白,”我蹙眉,“司徒令的命格变动对苏、阿谁侵犯之人有甚么用?他为甚么要这么大费周章地去变动司徒令的命格?史乘上对于永安公主并没有甚么特别的工笔,一个皇家公主,对这国运天道有甚么感化?如果她遵循你安排的远嫁西土,或许还能为大燕带来一时的安宁,也算是造福百姓,可她据史乘所载是嫁给了谢醉之的,并且嫁畴昔后对大燕也没甚么凸起进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