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既然循环转世有这个题目,那谢醉之顶着沉新的脸又是如何回事,总不能他爹娘也跟沉新有四五分像吧?
“瞧瞧瞧瞧,我不过说上你一句,你就给我辩驳上三四句。”谢后掩口一笑,故作严厉,“莫非这辩驳长辈之语也是六艺之一?”
司徒令双颊微醺,却还是昂着头傲然道:“这有何不成吗?”
沉新一笑,神情端的是暖和非常:“你方才说了甚么?这筵席太吵了,我没听清楚。”
谢后也拥戴了一声:“你父皇说得对,你要刀做甚么?女子舞刀弄剑本就不是甚么端庄事,那刀又极其锋利,万一一个不谨慎,你可如何跟你父皇交代?”
开打趣,司命刚刚才因为嘴贱差点被他一道剑气给劈成两半,我脑筋进水了才会在这个时候点头。
“没干系,你想看就看好了。”在我发楞时,他转过身往筵席中间走去,衣袍跟着他的法度微微摆动。“归正这里不过是个幻景,你既然想看下去,那我们就持续看。”
“呃……”司命盯着那一条庞大的沟壑咽了口口水,不易发觉地后退了半步,谨慎翼翼地昂首看向沉新,赔笑道,“沉新?你这是……”
她笑着看向座下长女:“你这丫头向来古灵精怪,这故事听着仿佛有几分事理,细想却又怪诞无稽,也不知是从哪本闲书里翻来的。”
我看向司命,司命对我挤了挤眉,伸脱手点点沉新的背影,对我做了一个跟上的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