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引?”司徒令阃拿着巾帕在给谢醉之擦拭脸颊,闻听此言,就愣了一愣,看向苏晋,“敢问道长,是何种药引?”
“草民本为游方散士,无牵无挂,祀所便免了。将军是我大燕功臣,不消公主叮咛,草民也会经心极力为将军医治。”苏晋微微点头,“陛下,请叮咛宫报酬草民筹办香炉五顶,焚香四炷,并遵循此方上面所写药材尽快备齐。娘娘请下旨调集统统谢家属人于谢氏宗祠,并将谢将军安排于这间屋子的以东之地,离墙角一丈便可。公主则是请先沐浴斋戒一餐,待斋戒结束,草民即替公主施法取血,为谢将军解开巫术。”
我思考半晌未果,便将此问说给了沉新,沉新听了,也是不知其意地摇了点头:“我也不晓得他要干甚么,魇术是必定不需求心头血来解的,司徒令又非孺子处女之身,别说心头血了,就算取了她的一整颗心,那也没甚么用。哎对了,司命,你不是在这三生镜前已经看过了一遍吗,不如你说一下,这苏晋拿了司徒令的心头血,是要干甚么?”
一听司徒令不会有事,谢前面色较着一松:“道长此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