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印象里,苏晋可不像是一个闲得没事干的人啊。
用魇术迷昏谢醉之,又在司徒令方寸大乱时找上门来,以此用情势逼迫司徒令承诺取心头血之议,又借着司徒令喝药规复身材的机会在药里做手脚,使司徒令规复了身为问露时的影象,这些事一桩桩接着一件件,一环扣一环,直绕成了个活结,把问露扣死在了内里。苏晋的手腕一如既往地阴狠暴虐,不给人涓滴余地。
可如许又有甚么意义呢?若问露没法摆脱司徒令对谢醉之的情义,那这番话确切能给问露带来几分痛苦,可他又能从中获得甚么?问露和流初有所纠葛,苦的是问露和流初,和他又没甚么干系,他说这番话的目标到底是甚么?难不成他闲的没事干,常日里就喜好看有恋人没法终立室属?
“苏晋固然一向在扯谎,但我感觉这一次他说大话的能够性不高。”沉新沉吟了半晌,说出了我和心中所想差未几的话,“若他在扯谎,固然问露仙子*凡胎,没法检察谢醉之的灵魂,能唬住她一时,但只要她规复了仙身,很轻易就能晓得此事作假,苏晋没有需求撒一个这么轻易被戳穿的谎。”
“可那是玉茫啊!”我睁大了眼,谢醉之缺了流初的一魂,这事我信了,但那一魂被流初用去将养玉茫,我就有点不成置信了。“玉亘宫中玉茫待,凝魂聚魄休本元,要说你的沧海剑需求一魂一魄来将养我还信点,可玉茫――”
“圈套?”沉新笑开了,“就算有圈套,那也是留给我和司命的,他倒是想给你留圈套,可惜你太笨了,估计连圈套都跳不出来。担忧这个,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