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不管如何样都不可……”她在原地转着圈,一手扶着太阳穴一边蹙眉凝神深思,“不但是你,就连我现在也不能施法分开这座岛,锦鲤传书也没法游出四周的这片海疆,你身上的这个法阵也太短长了吧,把我整座岛的阵势都窜改了……”
“我之前也说了,我会极力一试,”她两手一摊,神情无辜,“我已经极力了呀。”
我面前一亮,待细想过后又懊丧地摇了点头,悻悻道:“不可……若我去见天帝,关于苏晋的那些事必然瞒不住,到时不等他把我送归去,天后就能把我办了。”
这该死的天道!把我送过来也不晓得把我送归去!
“哦,身外之物啊?”她摸着下巴道,“那你就把你那倆酒窝给姐姐我呗?归正对你来讲只是身外之物。”
花谣浅笑:“丫头,我是真的想帮你。我晓得,你孤身一人蓦地来到这个陌生的处所内心必然很慌,但是没体例,我只是花神,顶多再算条龙吧,没有那么大的本事窜改时空。我骗你干甚么?”
“你这丫头可真是不识好歹,你说,就你这么个不解风情的性子,那沉新是如何看上你的?不是因为这张脸吧?”
如许说着,花谣回身走向我,光辉地笑着抬起我的下巴,指甲上素净的牡丹花蔻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以是,小丫头,你是因为那怀逐太子的神通出了不对才回到这里来的,他本意是想重生我,却不想把你送到了我还活着的时候,以是——”
出乎我的料想,听完了我的猜想以后,花谣并没有一脸恍然大悟的神情,而是“哦?”了一声:“本来你觉得你来到这里是天道使然啊,笨。”
“……以是?”我有些嫌弃地拍掉了她的手,她方才那么对我总让我感觉怪怪的,沉新都没她那么登徒子地挑我的下巴过。
我更懊丧了:“沉新他现在还没出世……”
我涨红了脸,内心又气又急,气的是她出尔反尔,给了我但愿又给我绝望;急的是也不晓得沉新那一边如何样了,我现在连魂带魄地来到了这里,那花神殿必然没有我的影子了,不知沉新会不会觉得是苏晋害了我,他如果和苏晋冒死如何办?别等我好不轻易找到体例归去了,他却和苏晋同归于尽了,那我可真要欲哭无泪了。
“你还是没有听懂我的意义。”她道,“我的意义是你不是因为天道才来到这里的,如果天道有这个空让你回到四万年前来禁止这统统的产生,它如何不当场就成果了怀逐呢,非要你这么个黄毛丫头来做?如果它没空处理怀逐太子,它又如何有空把你送过来?这是个谬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