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另有甚么比被人当作替死鬼、平白无端灵魂离体、又莫名其妙来到谁也不熟谙的四万年前更不利的事吗?
苏晋如果不喜好花谣,那他厥后又为甚么要到处汇集冲天怨气、窜改天道、设置转生阵?又为甚么要将引魂灯冰冻于花神殿下?为甚么要把我安排在冰块里?
他抬开端,对我微微一笑:“公主是尚且没故意上人、还是从未照顾过心上人?能为心上人做一点事情,就算是再小的事情,也是高兴的。令姊既然感到高兴,我又何必让她不高兴?她想要给我熬药,就熬好了,总不会给我下毒、想要我死的。”
莫非说,他也和我一样,是从四万年后过来的?!
他舒眉,带着三分浅淡的笑容绽放,轻声说了四个字。
“笑话!”
“没甚么别的意义。”像是懒得再持续假装下去普通,苏晋轻笑了一声,慢条斯理地理了理描边勾画的素白衣袖,缓声道,“只是花神居于有花岛千年之久,数千年来一向都是孤身一人,纵使有公主这么个……mm,也只是聊以安慰罢了。她既救了我,便是我的仇人,拯救之恩大过天,她既然感觉给我熬药、照顾我是一件令她本身高兴的事,我又何必回绝呢?岂不是徒惹她悲伤?落花成心,本就惹人堪怜,我又何必……去做那无情的流水?”
依着他一贯表示出来的脾气,听我这么讽刺他,他定会辩白一番,以彰显他的品德与无法,我正在内心酝酿着该如何辩驳他接下来的一大段长篇大论时,没成想他却道:“公主莫非也知,令姊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