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还是先归去吧。”我忙道,用心调笑是一回事,他的伤又是另一回事,归正他的伤必定还没有好全,陪着我满苍穹乱逛已经很累了,如果再对付那些杂七杂八的题目可不可,我可不想他因为这个而伤势减轻。“归正也不急于一时,这海棠树在这类着,跑不了的,本公主随时都能够来这里临幸。”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我并没有听谁说过苍穹盛产海棠,只是因为我前次跟着沉新来时见到的根基都是海棠,再加上他院里的那几株海棠给我的印象很深,我就下认识地以为苍穹的海棠着名了,没想到竟闹了一个乌龙,当下有些难堪,正想着该如何含糊畴当年,沉新却一鼓掌心,笑道:“对了,我如何健忘了那边!那边正巧有一株特别大特别美的秋水海棠,来苍穹的人都会颠末那边,也都会顺道见到它,如果是因为它,那苍穹的海棠着名也不是不成以了解,那一株秋水海棠开得实在都雅,深得我心。”
不过我很快就明白过来这是散课的铃声,因为昆仑虚也是这般,沉新在一旁的嘀咕也印证了我的猜想:“午课都已经下了?竟然出来了这么久。”
他看了我一眼,仿佛晓得我苦衷地哼笑一声,漫不经心道:“没甚么要紧的,只不过等会儿会有很多人从上面下来,见到我或许会打号召问我这两个月为甚么持续被师尊召去穹殿做夫役,有点费事罢了。”
“殿下说得是。”沉新点头一笑,“既然是殿下的意义,那我们就走吧,你明天是第一天出来,我内心也虚得很,怕你有甚么事,还是先回水明池冻一冻寒气再说。”
“那边?那边是那里啊?”听他可贵这么夸一株海棠,我的猎奇心也被吊了起来。
“七情阶前面的半山腰处,”他道,“就有一株开得全苍穹最都雅的秋水海棠,如何样,要去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