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甚了,就……如许了呗。”我含混道。“睡过甚?”沉新一笑,“我出去的时候你的眼睛还睁得大大的呢,你那样可不像是睡过甚啊。”我有些心虚地瞪了他一眼:“我睡醒了不可啊。”“行行行,你是睡过甚又睡醒了。”他往下扫了我一眼,“只是你现在这副模样,还能跟我出去吗?”“当然能,为甚么不能。”“真的?”我哼道:“不过就是戋戋一点小小的酸麻罢了,能难到我甚么?我常日里打个坐修个炼都要花上十天半个月,现在不过是坐了一个早晨,小小酸麻罢了,不敷挂齿。”“那好吧,看在你这么短长的份上,想必明天又能出去跟我爬一天山路了?”他微微一笑,“不如现在就出去?”我看着他,也浅笑起来,咬着牙轻声笑道:“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