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满不在乎地松开我的手,不在乎道,“已经结痂了,很快便会病愈,你不消担忧。”
更可爱的是,他一次次地戏弄我,我、我竟然还就这么傻不拉几地一次次被骗!
“……”
如若它真的得进这战鬼深渊,这前有蚀龙后有戾气的……
“大千樊林其一?”
“晓得错了?晓得错了就好,今后别老是打动行事,我明天就被你害得够呛。”我的头上俄然一温,有手掌悄悄拍在我的头顶,抚了抚我的发心。沉新带着笑意的声音在我上头响起:“你说,我如果死了,你不敌蚀龙,天然也会跟着一命呜呼。到时候你还要给我陪葬,那多不值啊。”
我垂眸,想了想,还是开口道:“对不――”
“……”我那些打动的话就被他尽数堵死在了半途。
实话?莫非这内里另有隐情?
“你蒙谁呢!”我脱口而出,“不就是浅显的蚕丝么,说这么弯弯绕绕一大堆,想蒙我呀?”
我天然晓得这外袍不是甚么神兵利器,他拿外袍给我,不过是为了让我遮挡一下被左一道右一道划得着花的衣裙罢了。
“我的血液阳气重,该退避三舍的不是我,是那些阴气和戾气。”他双手抱臂,“还不走?你不走我可要走了,我还不想就这么快做了别人的腹中食。”
“可――”
……早该看清楚他的赋性的,这家伙就不会吐出人言来!
没错,禁制见效不但仅是针对我们的,对蚀龙也是一样如此。我和沉新既然能够化形进这深渊,那它也一样能够化形出去。幸亏它被我们两个气得脑筋发昏,没有这一招,而是直接用了龙身冲撞,又被沉新眼疾手快地再度震塌碎石块,这才没有跟出去。
我被他这话说的一愣。
“好好好,我也说当真的,你别活力。”
沉新顿了顿,方道:“是因为药用完了。”
“我?我如何啦?”他摊着双手,睁大双眼一脸无辜模样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