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这话逗得抿嘴一笑,本来有些沉重凝固的氛围也被揉开了很多,固然不想承认,但这小我的笑容就是有一种如此的魔力,让我看到就表情温馨,仿佛有他在,甚么都不消担忧。
“下九重天,”司命头也不回隧道,“去酆都。”
那么就是别的东西了?不是怨气,修为也不太能够……莫非是沧海?
我一听此话,就把有关沧海剑的设法推到了前面,昂首看向司命,筹办先听了这隐情再说,沉新也是一脸愿闻其详的神情:“是甚么?”
且沧海剑的出世并非偶尔,因着当年帝女遗留给常清神尊的一个预言,不知多少上神神尊亲身为这把剑的锻造出了力,就连爹爹也曾费了很多光阴,只为寻到那一块上天上天、只在东海之东才有的铸剑石,又因为用了北海极冰淬炼,此剑就名为沧海,也算不没了我无量海那一番经心极力的互助之情。
“啊?甚么设法?”司命又笑着问了一句。
司命带着我们从侧门出了玉华殿,又走了一段与来时分歧的路分开了流神宫,那些在殿外不竭飘舞的柳絮和花瓣跟着我们一起走去变得越来越少,到最后一片花瓣从我面前飘落时,已经到了神霄殿四周了。
只是……他这么针对沉新,为的是甚么?沉新的确修为高法力强,功德也是屈居于天帝之下,可他身上是不会有苏晋想要的怨气的,像指导洛玄和君言那样也不成能,沉新意志果断,不会等闲为外物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