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晓得。”李镜笑,“如果没有哥你替我把关,我也不放心哪。”
不独李钊,便是方悦,都觉着秦凤仪当真是偶然运。
秦太太笑,“那你就别担忧了。我与你说,这孩子们的婚事啊,全看有没有缘分。你想想,前儿我们才说,该给阿凤议亲了。这不,正巧就遇着景川侯家的女人。你说,如果无缘,那景川侯府远在都城,如何能到扬州来?便是到了扬州来,他家那样显赫家世,按理,来往的皆是方家如许的大户人家,如何就能与咱阿凤了解?便是了解,俩人就能看对眼?可恰好,就这么有缘千里来相会了,就这么,看对眼了,你说说,这莫非不是天上的缘分?说不得,咱阿凤,就有这命!”
“不是乱来的人呗。”秦凤仪道,“你别听人胡说。不然,你看我这边幅,我不敢说在扬州城称第一吧,可也没见过比我再好的。因我生得好,打我主张的女娘们多了去,我要真是乱来的人,那里能是现在的名声。之前另有花楼给我送帖子,不收钱都想我去,我一次都没去过。我当然不敢说是那种对女色不动心的人,可我现在还是童男人哪。大哥,你是吗?”
李钊气的,抖一抖衫子上的水渍,一指秦凤仪,“我去换衣裳,转头再经验你。”
“那里,边幅才是天生的。”李钊心说,那姓秦的有个屁品德,扬州城没几人说他好。
“你还不整天‘这小子、这小子’的喊人家秦公子。”李镜把帖子往书里一夹,与她哥道,“学问不好,能够学习。才调不敷,可经历练。唯独品德,这是天生的。我看中秦公子,主如果看中他的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