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凤仪觑着眼睛看了一回,道,“你们也够没用的。”
秦凤仪那种气势,唉哟,不要说陈寺卿这老掉渣的没法与其比拟,便是在列的有一品大员内阁之臣,都不及他放肆!
并且,厥后土人直接给秦凤仪忽悠的赔罪报歉, 景安帝便宽弘大谅的谅解了他们,把他们打发去了。
驿丞看秦凤仪收伏得那些南夷人服服帖帖的,内心非常佩服秦探花的聪明,道,“秦探花,你一贯有主张,不如想个别例把这些北蛮人清算的诚恳些,小的请您老吃酒。”
北蛮使臣见人家君臣高低都是严肃的了不得的模样,并且,这说话向来不是东风赛过西风,便是西风赛过东风,他们一贯与陈寺卿如许不急不徐的白叟家打交道,那里见过秦凤仪这等说翻脸就翻脸的,一时愤恚,却又担忧□□真的派使团去他们王庭告他状,心下焦心,想说向句软话,却又觉着面子上过不去。
景安帝道,“谈一些榷场税的事。”
景安帝道,“你挺听你媳妇的啊?”
“如果是如许,我朝这就派使臣去你王庭,问一问你们的王,正四品鸿胪寺卿欢迎你们嫌规格高,要换我这正七品的欢迎,看看你们的王庭是何意义吧!”
“是不是一向谈不拢?”
以后,景安帝又召了秦凤仪说话,景安帝问,“你之前与那些土人吱吱哇哇的,说的都是些甚么,另有那句――”景安帝学了一下,问,“这是甚么意义,你一说这句话,他们就恭敬的很。”
此时, 景安帝看那北蛮使臣的目光中已带上了些许怜悯,心说, 真是个不知好歹智商低的啊, 陈寺卿如许懂礼讲礼的你不见机,你非把秦探花找来,你如许儿的,朕看也就配秦探花来忽悠你了!
“我媳妇说,叫我问一问,说必是好处纠割,不然北蛮人不至于这么寻事生非的。”
北蛮使臣道,“有三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