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岳道,“正巧我去大殿下那边存候,他见我到了,便让我跑了一趟腿。”
平岚与堂弟细说了一回这其间的短长,早晨就找祖父说了大皇子与秦凤仪之事。平岚道,“秦探花为人并不讨厌,他与咱家也算亲戚,依我看,大殿下做事,的确有些谨慎了。”
不枉平岚以为秦凤仪可交,秦凤仪对平岚的观感也不错。
但,在景安帝内心,并非如此。
平岳道,“我迩来去大殿下那边的时候少了,不过,之前还挺好的,有一回,秦探花与北蛮王子打斗受伤,殿下还着我送了伤药给他。按说,大殿下可没有对不住秦探花的处所,就是年前大殿下还赏了秦探花春联荷包,是秦探花本身土鳖,不懂端方,闹了笑话,大皇子也并没有说甚么。”
平郡王并不是在抉剔秦凤仪,他这把年纪如许的声望,就事论事罢了。
“普通来讲,如许的性子,待大些,吃些苦头,撞几次南墙,总能改了的。可秦探花偏生有运,陛下待他极是靠近,他本身也机警,又有运道,眼瞅平步青云了。他现在在朝但是个热灶,多的是人想与他交友,你小姑丈与方阁老也都喜好他。他这性子,天然也高傲了些。”平郡王提及大皇子、秦凤仪二人道,“他们两个啊,一个是皇子之身,一个是风头正盛,再有人一教唆,较量也不是甚么奇怪事。何况,我看秦探花原也不似要与大殿下交好的意义。”
平岚一听就觉着不对了,他问堂弟,“如何是大殿下谴你去给秦探花送伤药?大殿下可有派内侍相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