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畅!”秦凤仪抱了儿子在怀里,拍拍儿子的肥屁屁,还道,“大阳今后也要像爹如许,多交几个如许至心的朋友才是!”
李镜道,“不是父亲写的,是祖母和大哥的信,阿钦也给你写了一封。”
李镜笑,“我们走时,他们也不说来送送你,是不是?”
李镜给他擦着脸,道,“放心吧,我打发小圆去了。”
“先时我也不晓得,我是路上看了王府长史司的官员配置方晓得的。除了长史,就是来宾最大了。长史我请了我们扬州的赵宗子,阿朋哥你做来宾,来宾是正七品。你先干着。这个官儿也是临时的,待有了处所上的实缺,我给你弄个实缺。我们兄弟,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来这世上一遭,焉能不干出一番奇迹来!”秦凤仪说的豪情万丈,罗朋性子沉稳,不过,给这酒气一熏,且,他这兄弟如此仗义。先时他被家里赶出来,都是秦凤仪拿出本钱给他做买卖,现在秦凤仪刚做了藩王,便给他七品实缺。罗朋内心,不是不打动,当下举杯与秦凤仪碰了一杯,道,“是!我们定要做出一番奇迹!留与后代!留与子孙!”
李钊还送罗朋几匹快马, 好便利他路上行走替代, 罗朋自都城到南夷,不过一月马程。实在,罗朋早些时候就来过南夷, 但这一回过来真是开了眼界,南夷城模样倒没大变,只是,咋变得这般热烈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