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川侯夫人天然也传闻了明日秦凤仪要过府存候的事,景川侯夫人还特地问了丈夫一回,景川侯道,“是啊,秦公子来都城也有些日子了,明儿你陪老太太一同见见他。”
孙管事看向自家小主子的眼神中透出多少欣喜来,孙管事笑,“大爷这些天的辛苦,没白挨。”
侍女捧来荷包,李镜打发她们下去,望着荷包上的凤凰花,一时怔怔的失了神。窗外明月高悬,洒下一地皓然清辉,为李镜那似是欢乐又似是心疼的侧脸镀了一层淡淡银边。
他家大爷公然是个偶然运的!
“听听这没知己的话。”李钊放下茶盏,“你觉着他好,天然到处看他好,你也为父亲想一想。父亲头一回见他,别个不说,总要试一试他是否诚恳诚意,是不是?”
“阿镜的婚事临时不急。”
李钊笑,“我过来与你说一声,今儿你别欢乐的睡不着才好。此事我瞧着,父亲总算吐了口,就是功德。”
孙管事得了景川侯府的回话,才肯定这事是真的!
因是母子二人的私房话,又干系爱女的毕生大事,景川侯也没甚么不好说的,道,“本来,我想多看看。可这小子把这事闹得满城皆知,再叫他折腾下去,就更加没个别统了。这个秦凤仪吧,非常奇特。”
秦凤仪睡得很早,也睡得很熟,这些天统统的劳累、倦怠、打击、回绝,仿佛都跟着景川侯府的点头而获得了最大的报偿,乃至于秦凤仪睡熟的唇角暴露一抹笑意,想来梦境恰好。
想到本日之事,秦凤仪与孙管事道,“孙叔,你不晓得,先时我跟岳父说了多少好话,岳父都睬我不睬。明天俄然松了口,你说把我惊得,我都不敢信赖这是真的。”